mariage de innocence et yoyo

純真要結婚了,跟又又一起

純真不是純真的意思
又又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家人老師要結婚的時候我曾經問他
"哎,要結婚了耶...什麼感覺啊"
".............(沉默很久).........你有沒有剪過大姆指指甲?"
".................呃....有...."(什麼東西啊= =)
"嗯...就是那種感覺..."
".................喔.........這樣啊"..........
(陳家人你結個婚也太隨便了吧)
(而且剪大姆指跟剪其他隻有差嗎.....)

然後,純真要結婚了,跟又又一起
我還是無法確切地了解那個字眼的意義

通過一些簡單(也很麻煩)的儀式
人們就有了全新的名字
即使在男女朋友時期也許早就同居許久
但結婚這麼堅定的字眼牽涉的畢竟是更生命的事
沒錯,這說法簡直是存在主義最鄙棄的迂腐思想
愛情不就是你跟我兩個人之間的共識?
與那一紙契約何干?
與子偕老何需一群事不干己的人來見證?
(收了紅包還不是虧...)

如今這個時代,誰還真的堅信婚姻的古老效力
誰還真的用它來衡量感情的進度?
愛情的存在就是它所在的本身,我想我們都會這麼說...
但當人們用臥房床頭的大尺寸婚紗照取代了
電視上的小相框裡的出遊合照時
我們知道那有所不同
那意味著的不只是要去戶證事務所的辦的麻煩事
也不是精打蜜月旅行的預算
而是,也許像計劃著共同存新房子的頭期款
或是客廳是不是該重新裝潢...之類的事

但我不知道
這裡都是太多的想像
我們都會說那是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什麼是階段?)
但我們都如今才能稍微評斷一點自己過往的那些"階段"
我們也都如今才了解以前對現在的想像都多少有點可笑
不過沒關係
反正我們從不必為了想像的失當而擔上什麼罪名
所以我們從來不停止想像
想像讓我們掌握生命的流向

雖然事情總是與我們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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