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八月號前面

「你們認為世代說在你們身上有效嗎?」

這件事的起因發生在那天晚上千偉打電話來......
呃...我應該再說得詳細點,
就是那天晚上看完<往下跳>,砸完了別人機車
在回板橋的路上接到嘉宏的簡訊
簡訊的大意是他要借我房間辦點事,這事很他媽的我想大家多少也猜的到,至於嘉宏是誰或為什麼會這樣那不是這一篇的重點,這之後再寫
總之我就有了一個理由帶著一肚子的大便轉進了工作站,發現大家都在
嗯,當然不是真的大家,大家的意思比較像是,喔,這麼晚了還有這麼多人啊的意思
礙於它也不是重點的關係,我就不用把名字都講出來了
就在我們在工作站喝著酒,瞎聊邱俊傑發酒瘋的傳說之時,千偉打過來

說,「今藝術的記者子矜要訪談我們」
喔,真是稀奇,我還以為媒體們只知道台灣有兩間藝大......
OKOK,我沒有抱怨的意思,只不過有點,那句成語怎麼說的?對了,受寵若驚!

「三間藝大的都會訪談拉,是一個專案的樣子」.千偉補充
喔,原來如此,看樣子這是一個蒐集"各方說法"的策略吧,所以會有我們...嗯,不過我還是蠻高興
至少,基於客觀公平的要求下,我們終於也列在觀察對象的名單裡
如果本校不知為何總是給人一種等待媒體垂青的印象,你不能不說這是一個機會,是吧?
由於子矜之前連續兩次採訪了地表精神時,我們聊了許多
我先入為主地大約想像了這個訪談的一些背景
隔天看了子矜的來信後,證實了這個先入為主的想像

「你們認為世代說在你們身上有效嗎?」
所以這一個訪談在大約這樣的問題中開始了

簡單的將背景整理一下的話,這一切都要推到宏璋師去年初在台灣藝壇引爆了喧騰一時的"頓挫藝術",接著一系列的討論使得"政治藝術,個人主義,微型政治,喃喃自語"等等不一而足的題目逐漸漫延在各大媒體與學院間,而稍早的"後文件"與"coldQ",以及"假動作"等幾個展覽也成了反覆出現的舉例對象(儘管事實上三大藝校對彼此的展覽都保有一種美好的陌生)它們慢慢的形成一個令人驚訝的新的基礎,在完全略過辨證的階段下人們的談論先後轉向了"世代說"以及"年輕藝術家"的"新題目"中,緊接著在在蘇光光的co-Q效應下,這些新題目完全爆炸,銳不可擋......

不負責的考古工作就到此為止
這個背景給了訪談一個合理的出場,就像子矜在信裡寫的:
"......因為之前無論是在今藝術的兩個關於頓挫的專輯或是幾場因展覽而來的座談會
多半還是由老師輩來談論關於你們的創作面貌
但我們零星卻一直聽到創作者想要自己為自己發聲
想對一些議題主動回應的企求,所以才想要策劃這個Forum"

然而對我們來說,那是一種困窘
我不太曉得所謂"零星地創作者想要自己為自己發聲"指的是什麼樣的事件
但此時它成了我們坐在今藝術咖啡裡受訪的曙光般的救贖
也許我們應該感謝它,我們終於有機會在大人們的陰影下為自己"平反"
雖然年輕藝術家是一個令人苦笑的題目,像一個沒有起點也沒有終點的迷宮
雖然我們並沒有要求某一種群體形象加諸我們身上
但我們卻身處在大媒體邏輯的邀約中
必須直接在一個吊詭的框架裡去試圖扺抗那些暴走的能指
問題不在年輕藝術家與上世代的差異是什麼
而可能是"年輕藝術家"究竟憑什麼作為一個題目?或是該怎麼作?
我們既要試圖解釋題目需要修正的理由,又要給予它正當性
為了認同一些事,我們得先反駁另一些事
所以這的確很困窘

但我仍然感謝這樣的機會
就某種層面而言,即使只是一種方法論的爭辯,我們也真的需要說點話
所以那個下午我們說了很多很多話
多到子矜開始煩惱怎麼跟其他場整理在一起
當然你們在這篇文章看不到 (請用誠意支持今藝術)
這只是一篇無關宏旨的前言 (而且一定不會放到今藝術裡)
如果那個訪談將一字不漏的呈現 (拜託了編輯部)
你們將會看見
我們所拼命解釋的,只不過是努力的想把什麼說清楚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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