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actually is all around

每年聖誕節我都想到這部片 love actually
也不是說多重要的電影
只是有些片段讓我印象很深刻
就像Mark拿紙板跟Juliet告白那一段
"因為聖誕節,你得說實話才行"
再也沒有比這更完美藉口了
真是他媽的浪漫的很過份
所以,我也總是在聖誕節想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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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any luck by next year.
I’ll be going out with one of these girls……



And for now, let me say,
Without hope or agenda,
Just because is Christmas (and at Xmas you must tell the truth)

To me, you are perfect.
And my wasted heart will love you
Until you look like this……




“Merry Christmas”




關於創作主題的描述:記<記‧念>觀後












馨怡的展讓我想了不少問題
不見得完全相關於她的作品,但至少相關於我們的談話

有些問題來自很久遠的對主體的疑問
有些則是與說服性有關,但不一定與實證性有牽連
創作主題,時常是一個瞹昧的字眼
有可能基於一種公眾性的要求使得我們能建立這種收編作品的意識
許多時刻我們被要求以精準並適量的篇幅去談某個創作(通常就是三五句)
而當這種要求的機制發展成普遍價值
我們幾乎也平行地使這件事與創作同時前進(甚至引領創作)
換句話說,我們在考慮主題與考慮創作似乎都忽略了它們分屬不同的層級
這延伸出的問題是,主題指向公共性還是指向私密性?
或者,藝術家關心的對象與創作主題聯繫的方式為何?
這就逐漸地把層級變成了一個顯露的問題
關心材料 關心材料的象徵 關心象徵的策略
作品是總體的經驗結果
而主題則在其中結構性的表露
只是當我們迫不得已用主題僭越地去描劃作品
則無可必免的要忽略一些細節
而使得我們放心忽略的正是那種公眾性的正義
比如某種 藝術是與人溝通的方式之類的論調

但這不是要突顯一個妥協的劇碼
我相信這裡有更複雜的 ,只是一時之間想不清楚
也許這與前面提到的說服性有關
作品的說服性與言服的說服性來自不同的運作方式
因此主題的問題也顯得很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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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機會我跟人談到她的作品
由於沒有圖片,我得說出一個描述,我似乎是這麼說:
她將自己的日記重抄在布料上,再以縫線一句一句的掩蓋其上...
我能想見這個描述的漏洞有多少(從我朋友的臉色)
我也不打算再一次挖掘視覺與語言的替代(替死鬼)遊戲
"你就想成是illistrator的編輯畫面縮小到50%的檢視狀態
文字都變成是一條一條的粗線...大概像那樣!"
朋友居然點了點頭
(我幾乎可以猜到他想起了什麼樣的畫面)
重點是illustrator成了這個描述的關鍵句,成了我們的界面
那時我突然想到我們在透過一個形似的途徑去給予輪廓
而這個途徑卻與主題(的過程)大相逕庭
那麼,去建立這個關鍵句的動機難道可以說是完全與我們對作品的認知無關嗎?
即使只是為了一種替死鬼遊戲的便利
我們都很難否認透過相似性去得到概念是一種普遍的本能
換句話說,如果那確實是我們在面對作品時所接受的某種直接訊息之一
這意味著有一種將文字物件化的共通性發生在illustrator與那作品之間
並且從我們的視覺經驗中召喚出來
那麼這將是一個美學事件,以及由它主導的某種經驗歷程


寫的有點亂
也許之後可以再多談一點...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時間 18 DEC - 28 DEC, 2007
地點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
   防空洞藝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