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actually is all around

每年聖誕節我都想到這部片 love actually
也不是說多重要的電影
只是有些片段讓我印象很深刻
就像Mark拿紙板跟Juliet告白那一段
"因為聖誕節,你得說實話才行"
再也沒有比這更完美藉口了
真是他媽的浪漫的很過份
所以,我也總是在聖誕節想起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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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 any luck by next year.
I’ll be going out with one of these girls……



And for now, let me say,
Without hope or agenda,
Just because is Christmas (and at Xmas you must tell the truth)

To me, you are perfect.
And my wasted heart will love you
Until you look like this……




“Merry Christmas”




關於創作主題的描述:記<記‧念>觀後












馨怡的展讓我想了不少問題
不見得完全相關於她的作品,但至少相關於我們的談話

有些問題來自很久遠的對主體的疑問
有些則是與說服性有關,但不一定與實證性有牽連
創作主題,時常是一個瞹昧的字眼
有可能基於一種公眾性的要求使得我們能建立這種收編作品的意識
許多時刻我們被要求以精準並適量的篇幅去談某個創作(通常就是三五句)
而當這種要求的機制發展成普遍價值
我們幾乎也平行地使這件事與創作同時前進(甚至引領創作)
換句話說,我們在考慮主題與考慮創作似乎都忽略了它們分屬不同的層級
這延伸出的問題是,主題指向公共性還是指向私密性?
或者,藝術家關心的對象與創作主題聯繫的方式為何?
這就逐漸地把層級變成了一個顯露的問題
關心材料 關心材料的象徵 關心象徵的策略
作品是總體的經驗結果
而主題則在其中結構性的表露
只是當我們迫不得已用主題僭越地去描劃作品
則無可必免的要忽略一些細節
而使得我們放心忽略的正是那種公眾性的正義
比如某種 藝術是與人溝通的方式之類的論調

但這不是要突顯一個妥協的劇碼
我相信這裡有更複雜的 ,只是一時之間想不清楚
也許這與前面提到的說服性有關
作品的說服性與言服的說服性來自不同的運作方式
因此主題的問題也顯得很複雜.....

*******

有個機會我跟人談到她的作品
由於沒有圖片,我得說出一個描述,我似乎是這麼說:
她將自己的日記重抄在布料上,再以縫線一句一句的掩蓋其上...
我能想見這個描述的漏洞有多少(從我朋友的臉色)
我也不打算再一次挖掘視覺與語言的替代(替死鬼)遊戲
"你就想成是illistrator的編輯畫面縮小到50%的檢視狀態
文字都變成是一條一條的粗線...大概像那樣!"
朋友居然點了點頭
(我幾乎可以猜到他想起了什麼樣的畫面)
重點是illustrator成了這個描述的關鍵句,成了我們的界面
那時我突然想到我們在透過一個形似的途徑去給予輪廓
而這個途徑卻與主題(的過程)大相逕庭
那麼,去建立這個關鍵句的動機難道可以說是完全與我們對作品的認知無關嗎?
即使只是為了一種替死鬼遊戲的便利
我們都很難否認透過相似性去得到概念是一種普遍的本能
換句話說,如果那確實是我們在面對作品時所接受的某種直接訊息之一
這意味著有一種將文字物件化的共通性發生在illustrator與那作品之間
並且從我們的視覺經驗中召喚出來
那麼這將是一個美學事件,以及由它主導的某種經驗歷程


寫的有點亂
也許之後可以再多談一點...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anabiosis as a long life

時間 18 DEC - 28 DEC, 2007
地點 國立台北教育大學
   防空洞藝廊

一個什麼發生前的討論 I

這是一個還算不錯的開始
我試著把最近想的事整理成明確的說法
但是顯然還是有點零散
幸好patri小姐適時的回應了一些看法,我也可以再補充點東西

我沒有打算要追問藝術家是什麼(職業)
藝術家沒有必要去問這個問題(應該說那個問題與藝術家無關!)
我覺得做作品與做藝術是不一樣的事
(671的分法是做作品與創作,這有一點細微的不同)
我說那只是一件"工作",一方面是暫時認為這樣的字眼還算貼切
另一方面是工作帶有一種實證的味道
它似乎是在最低限度的狀態中去要求一個藝術家的身份
或者我們說,如果一定要(很經濟地)用什麼來認可一個藝術家,
我們都會同意是"生產作品"這件事
一旦我們都接受作品作為對一個藝術家的基礎指認
工作這個講法就有比較明確的指向

"工作"在我看來像是個最後底限而已
它最好的功能就是技術地去區分出誰是與不是藝術家(有的作品甚至做不到)
而它的方式則是去儘可能地展現所謂專業的特定內容
但問題在於,特定內容通常要求一件作品的完整(或者準度)
然而這種要求究竟是如何被直接聯繫到藝術?
我並不否認為數眾多的特定內容也帶著藝術內容
事實是有藝術內容與是否為藝術是很難直接等同的兩件事
僅僅是行使自己的專業那跟工程師寫出很酷的程式沒有太大的分別
而很酷的程式不都可以已經到美術館裡展出了?

這好像又要去撞那個"藝術的定義"的鬼擋牆
但我仍然不會因此而去解釋什麼是藝術
(自己掉進自己的圈套裡不就太笨了)
如果你了解我的意思,我真正想講的是
"是或不是藝術"根本不重要!那只是知識政治的問題(也許)
重要的是什麼是我們去做某事的迫切性
以及接下來一系列如何獲致並確認迫切性的追問
迫切性不會扺斥生產,它關乎的是在日常事物中的超越性的價值
這才是我去說那個"不只是"的來由

而關於語言/形式上的斟酌,原則上這沒有什麼降低的空間
這似乎有別於妳說"不說人話"的意思
特別是我不傾向將"人話"界定在"人們都聽的懂"的範圍裡
因為那會容易讓技術問題與內容混淆
並且那也與迫切性不是同一個層面的問題
(還有我想我一直都相信自己說的是人話啊...)
那麼"成為人們"也就不太是去指出學院與人們之間的距離
不過這好像是個很鬆散的說詞,我應該再想想
主要是我試著準備去描述關於深刻的想法
以及一些"工作之上的工作"之類的主題
然後,我應該先停著
下篇待續

藝術家活的好好沒事幹麻寫部落格

轉貼注:
看到這阿嶔的這篇標題我笑了
不知該說這是一個像笑話的題目,還是像題目的笑話
一時之間我居然認真在裡面想找一個符合自己的選項
等到終於發現這只是個陷阱時,我又笑了...
他媽的不管選什麼都會落得一個"好好地沒事幹"的下場......
另外是
寫部落格這檔事不關藝術家屁事,我想...


----------以下轉貼阿嶔的文---------

包刮我在內越來越多大大小小的藝術家都在寫部落格了,慢慢的這好像變一個蠻普遍的現象,不過這不得不讓我想藝術家沒事寫什麼部落格,之前聽到一種說法說: 寫部落格是一種暴露狂的行為。話說回來暴露狂的心態對藝術家來說好像還挺重要的,我大概設想了藝術家們會寫部落格的原因有哪幾種:

1. 工具論用:就是把部落格當成線上作品集用。大多是還沒紅的藝術家,因為作品很少在市面上看的到,所以除了方便之外,更希望可以在網路世界裡增加曝光率。
2. 急著想紅用:其實這因該是和第一點連在一起,總之就是藉由不用收費的網路廣告自己,希望有一天被國際策展人或重要的藝評家看上。
3. 評論指教用:把自己當做藝評寫一些對時下觀察的評論,除了寫檯面上的也寫同擠的,好的壞的都來。這可以很主觀的寫出藝術家們的觀點,也可以炫燿自己的功力有多深厚,反正自己的部落格又不用負責任。
4. 發布消息用:部落格就是負責跟大家說哎呀,我今天又怎樣怎樣…,這還真的蠻暴露狂的……。
5. 談吐障礙專用:講話很不流利的藝術家,在別人面前總是說不出什麼鬼,只能默默的回家寫部落格。
6. 左派思想人用:把部落格當成是一種地下私密的空間一樣,在裡面揮霍反叛的思想,而回應的人就可以成為激進成員之一。
7. 自己爽用:寫了但不想公開的,純粹自己爽。
8. 沒錄用:有些人是寫了一兩篇,然後就放著沒理它,久了之後就把它關了,等於沒錄用。
9. 不知道欉三小用:就是「哎呀,好多人寫部落格,那我也來寫一下」這種狀態……。

以上是我大概想的到的,寫的都蠻負面的,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不好。或許可以看看自己是屬於哪種類型,還是說另外還有什麼更怪的?

----------以上---------


我真的蠻想挑一種
你可不可以多寫幾個正面一點的....

城市行動?!或灌啤酒跑尿

我想用一種很記者的說法作為開場:
這次發生於台北啤酒場(原建國啤酒場)(記者都愛用括號)的第五屆城市行動藝術節
「城市寓言」於台北時間11月16日晚間7點半壯闊開幕......

壯闊是啤酒場的景物使我們想起幾年前華山那種舊廠房的生命力
以及那串拜請眾神的表演名單
但當晚,我們沒有擁有更多對台北的遐想
我們難以察覺這個帶著歷史感的空間是以什麼樣的具體基礎來支撐一個藝術節
一個被城市遺忘的昨日??
我們用以喚起這個城市深處的据傲性格的只能是台北盆地的變動史?
在一種巨大又綿密的爽快中,啤酒淹没了我們
而關於台北這個似乎看來主角的題目,在林強的音樂開始後則被遺忘的很乾淨

開幕前一晚在台北國際藝術村一場展覽中與楊俊的巧遇
三五人新交舊識的朋友在台啤場裡把酒到三更半夜
大多數的時候幾個藝術家交換著曾經留學異鄉的經驗
而楊俊也談及常年在不同國度間駐留的生命狀態
那些由於創作上的需求去對太多城市的進行的考古工作
以及總是在異文化間移動而淬取出的某種藝術對環境與生存的政治提問
沒有燈光,空蕩蕩的台啤場,充斥著實在地談論城市與藝術的聲音
我們置身在迫切的文化問題裡

隔天的開幕則再也沒有那種"進入狀況"的飽實感
我們並不在意這只是一個力有未逮的嘉年華--那是錢與媒體的產物
真正使我們失落的是一個以藝術之名向城市借題的支吾其詞
在炫目的歷史感行銷中,這個城市沒有因此找到它的生命來源
也沒有凝聚出面對世界的必要面貌
很難想像一個辦了五屆的藝術節仍然在核心內容上貧乏的讓人吃驚
而一整串的星光熠熠的表演名單所帶來的訪客
完全揭露出官辦活動所要求的最低也是最重要的底限:洶湧人潮

音樂真的很棒
黑川良一(Ryoichi Kurokawa)再一次以聲音與影像的極致統一震攝所有渴求救贖的人們
我在距離他十幾公尺的距離內認識恍惚
竭力克制著難以安於體內的狂顫
可惜是
那裡沒有窩藏著台北的深刻
如果台北確要在官網那樣的論述中生產自己的價值
那麼我們這個城市也許很難成為卡爾維諾寫作的對象
我們無法吶喊!



那晚,最有迫力的城市行動
是灌啤酒跑尿 (是吧 劉玗)

失聲祭5_20071109












Grand loup & petit loup
performance with sound installation, 23 mins
main actor: 小寶 (鄺泊靖)

除了小寶老是對不準麥克風,聲音忽大忽小
一切都很安靜
我希望這一切是很安靜的
否則那種耳語一樣的聲音無論如何是很難聽見的
嗯...這從一開始就是個難題
為了讓它是耳語,那必須是在人們身旁輕輕發出來的聲音
而不是充斥場所中的"小聲"
我決定不跟聽眾共享同一個音源
這讓我一直很不安,儘管事前重複地實驗,調整
最後我都必須是遙遠地,想像地操作
大家聽得到嗎?聲音過多或過少?
我在一個完全無知的情形下轉著擴大機的音量...

計劃改變的太大是很不利的因素,這在結束後特別能體會
取消了包裏著空間的巨大音量後
我們該怎麼經歷一場竊竊私語的表演?
大家都沒遇過這件事.......我也沒有...
再怎麼計劃都只是讓它顯現更多想像上的落差
也許它需要的是更多格式上的鋪陳
也許我們對美學上的要求並不真的高於對感官的渴望...
也許這就是表演結束接受interview時
雖然侃侃而談卻有點無力的原因
不過小寶這不是你的問題,你很棒,你唸的太好了
我想下次我能掌握的好一點....

不過我自己倒是很喜歡開場那段巴黎聖母院的唱詩
雖然那是給觀光客"看"的.......

《Looking‧Souvenir》藝術家的影像












Looking‧Souvenir

展出日期: 2007.11.07(三)~2007.12.01(六)
藝術家名單:王荷瑄、李若玫、施佩君、陳長志、劉千瑋、羅仕東

展出日期: 2007.12.05(三)~2007.12.29(六)
藝術家名單:王惠瑩、范曉嵐、徐建宇、黃純真、劉又誠、劉季易、李承仰

展出地點:咖啡 黑 Café Noir自家烘豆 <臺北市四維路29號,02-23256886>
http://www.wretch.cc/blog/cafenoir915
開放時間:週二~週六11:3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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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小講堂 ─ 黃建宏 談高達 JEAN-LUC GODARD

11.17(六) 14:00~15:30 認識高達─永不停止實驗的大師
11.24(六) 19:00~20:30 電影之外─影像新媒體

黃建宏 教授
巴黎第八大學哲學所美學組博士
譯作
《電影 I: 運動 - 影像》 Gilles Deleuze 著 / 黃建宏 譯 (1993 年,遠流出版 )
《電影 II: 時間 - 影像》 Gilles Deleuze 著 / 黃建宏 譯 (1993 年,遠流出版 )
《波灣戰爭不曾發生》布希亞著,邱德亮、黃建宏譯,台北:麥田
《獨特物件:建築與哲學的對話》布希亞 (Jean Baudrllard), 努維勒 (Jean Nouvel) 作 ; 林宜萱、黃建宏譯( 2002 ,臺北市 : 田園城市文化)

地點:咖啡黑 Café Noir自家烘豆, 臺北市四維路29號, 02-23256886
費用:150元

再說身體處境

『有一個展覽成形在距今約一年前,我們勇敢的稱呼它身體處境
勇敢是我們彼時能夠窮盡目光去完備那尚不成熟的形式
並抵抗批評的驅力
也是如今我們得以整理過去的零碎語意
或一些看來破綻十足的發言的反省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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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事隔週年再談身體處境

我們透過一種遮蔽的方式去觸及身體
一種不朝向定義的低姿態去面對當代藝術中身體被覺察的痕跡
相對於行為式(或錄象)的身體
這種覺察並不是對直接表態的身體做整理
是基於對一些當代藝術中相對不具全面性問題的規劃
如什麼是我們談論的身體的高度
也許這是我們能試著去描繪一個所謂台灣 (或亞洲)人的生活的話題基礎
或是者進一步的,是這個島國居民的某種當下知覺的處境
當前的電子媒體社會使得包括身體在內的任何關於"人"的察覺被訊息化與扁平化
那種曾經在舞蹈與劇場中激烈喚起的身體
如今我們很能夠平淡把它們安置於影象中或文字中
我們對身體感到疲乏,也多少有點麻木
今天人們關心的是如何去運作在這些以媒體為基礎之上疲乏感官的刺激策略
而事實上, 人們仍然以各種不同的姿態去展露自己
也持續地在太多的場所中去不斷地自我表現
這種自我展現經常不是顯現在能力上
而會很 不刻意的表露在生活起居,購物,上網,或旅行這種種姿態間
但那不是去自我描繪出一個完整樣貌(可被說)
我們是有意識的在片段或碎片的狀態中去開放自己
另一部分則是透過語言
我們把知識的交換變成一個可見的對象,也就是某種物質化
我們互相確認彼此在這個過程中的位置
甚至在瓦解訊息(文本)的意圖下強調出"位置"
(或者,傾斜的角度或水平)
(ok,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在說你,柏森.........)

對我來說,這些作品向我發問的
不僅僅只是我們如何指出身體植基於空間中的狀態美學
而更是追問 這種美學如何可能 的方式(或方式的條件)
我們很難再辨識,在當代藝術中我們如何擁有一個身體?
身體是一個被擁有狀態嗎?或者它是如何在作品中失去?
甚至在如今我們的生活中失去!

我們看到當代藝術在(面對當代社會)轉換的過程中
真正涵括一個向主體測量的態度
這使得身體可以在很基礎上的方法上被問題化
而這就是我們的所要突顯的
在平靜的策略找出當代身體感的起源
相較於現在在國美館的亞洲雙年展
這個的展覽的名字顯得的很平靜
也不急著去證明它自己能夠掏挖文化的能力
從命名說明了兩種狀況是
一個是身體在"去處在某種境況"的勾劃下成為一種動態的問題
另一個是我們試圖指出一種流動的身體感,
而在其中身體不再具有整體的考量,取而代之的是知覺的流動

relative articles : 身體處境 1- 5

十二經_周身操作講義

夏末漸涼
像小說一樣,在高人的城郊寓所中一招一式地傳授
講義是要讀的,但身體被要求更豐富的認識
胳膊的角度決定了指尖的發言權
在次第規矩沒有太多討論的空間中
我們透過指頭大的面積反覆施受
反覆操練我們一無所知的古老智慧
激烈,並沉著地喚起一個失落許久,難以企及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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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陰藏手陽手頭,足陰足腹陽頭足』

起始

@背部操作(俯臥)

A 足太陽膀胱經
1.由大椎順脊骨兩旁至腰際
2.尾閭仙椎骨橫向施作
3.由腰際往上拍打
4.再由大腿後側往下至足跟,記住委中穴順時針施作,至承山穴(小腿肚)往外而下
5.腳底涌泉穴旁及腳趾,正橫,腳板左右劃圓往臂部直壓,然後交叉加壓

@側面操作

B 手太陽小腸經(靠外)
C 手少陽三焦經 ->此三條經由手指往上室肩胛
D 手陽明大腸經

E 足少陽膽經
-> 從腋窩而下,延褲縫直至崑崙穴

@正面操作

F 手少陰心經(靠內)
G 手厥陰心包經 ->此三經由腋下至手指
H 手太陰肺經 *注意手三里附近順時針操作及手指頭手心手肘之操作

I 足陽明胃經
-> 由臗骨邊緣腿正面三分之一往足三里方向

*完畢姿勢不變,向對腳施作

J 足少陰腎經
K 足太陰脾經 ->此三經由腳趾內側上至鼠蹊
L 足厥陰肝經

@對邊
1.手三陰
2.足陽明胃經
3.足三陰(對腳)

@側身
1.手三陽
2.足少陽膽經

@正面
->額頭->臉部->胸部->腹部

@坐姿
->頭部上方->頸部->肩部->大板筋
->舉手勢->撫背

完成

手抄本 by 薛禮成

Lacking Sound Festival 5-1


























關於聲音的神話,有一種說法是這樣的
它越是隱藏它自己的來處
它的權柄也就越真實
當廣播成就了德意志帝國
聲音尖刺一樣的力量便完全揭示了我們的卑微
以及那種無可自拔的遠古崇拜
如今我們不再要求它抽象地召示秩序
我們帶著對汽笛聲的鮮明回憶
在黑暗中劃出身處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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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聲祭 5
主辦單位 : 南海藝廊
策劃執行 : LSFunit, 姚仲涵
海報設計: 牛俊強

說話的MSN_空間感


花了一些時間"回顧"與很多人的msn對話
看著那些紀錄,我感覺這些在通訊上的"說話"對我有一種微弱的吸引力
這吸引力多半跟 IM的機制脫不了關係
但這與的直接說話的差異在哪?
我想是IM軟體讓"說話"這事變的很有空間感

過去網路上的通訊用email, email的說話機制其實是有點古典的,
說穿了就是人們仍然寫信,只不過郵差的速度快的跟光一樣
(老實說光是這麼炫的進步就足夠讓人們從不放棄轉寄郵件)
寫信的好處是話語可以完整,你可以反覆修改,起承轉合,旁徵博引,龜龜毛毛...
然後最後決定重寫!...反正寄出去之前沒人知道你幹了什麼好事
它是一種溝通最完整但缺乏效率的形式
反過來,最有效率但最不完整的也就是面對面的交談,因為交談的時空是變動的
在變動中交談的主體要找出共同的表達基準必須仰賴對所有當下參數的掌握
比起寫一封信的舒緩,對談對立即性的要求顯得實在很緊張

如果書寫跟對談各是"說話"的兩種單一形式, 並且老死不相往來
那IM軟體所做到的就是一種和解
或說它置入了一個書寫與講話的中間值,一個共同有效的地帶
說出來的話要先形成字,這過程提供我們反芻的空間
你當然可以打字超快,按enter也快
但是你非得在那之前"看見"你"說過並將要對別人說"的話不可
這過程的巧妙在於打出來的字當然是你已經說出來的話,但在enter之前對方卻尚未看見!
如果要讓對方"看見"你的話,你必須要讓你打在框內的字"實現"
然而我們應該把將思考物轉化成文字的過程也看成一種實現
換言之,打出我們思考的話是第一次的實現
而讓對方"看見"它,則是第二次的實現

就是在這兩次的實現之間,我們找到調節的位置
也隱藏了一道思考的手續(即使你快得沒有去做)
而這道手續的動詞形態就是"看見",你看見你說了/即將實現的"話"
你一面想一面打一面看,這三個動作加上enter成為了一個整體
一個說話的整體,
換句話說,MSN上說話的整體性是來自四個銜接緊密的連續行為
比起直接對眼前的人說話的那種立即性的整體:想與說
多了視覺的維度, 或者說多了書寫的維度
那即是它空間感的來源

前夕

董大娘將離職去他鄉求學
在一個徵求離別禮物的很不低調的活動
我們徹夜長談
後來計劃為這個對話寫的一篇文章尚未成形
僅以此文暫代祝福

p.s.看不到夢十夜了嗎,真可惜....我會幫妳好好看的
----------------------------------------------
*
( 前略 )

Cm 說:
我想起以前我們時常辯論關於一些未來的問題
妳一直試著說服我你是這樣就可以的人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是阿
我跟魏君雯一樣 適合賣豆花

Cm 說:
雖然我一直不覺得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是喔是喔

Cm 說:
我那時總是覺得你浪費自己的才能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有才能要有會控管才能的才能

Cm 說:
但是現在我會比較好一點來看這件事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真的喔
怎麼看開了

Cm 說:
才能的完整性是變動的
我認為是這樣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是變動的?

Cm 說:
人的才能不會是一個靜態的東西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Cm 說:
雖然我們總是好像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什麼(才能)
但我們看到的只是屬於那人才能的一個組成部份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也可能只是錯視的印象
錯視為才能

Cm 說:
以前我覺得你”很OK”這樣不對勁
因為你太OK了....只是OK而已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我認真聽)

Cm 說:
現在我覺得
你很OK......這樣不錯
你的生命保有一種彈性.....雖然某種程度上是因為你也不是真的想去成為什麼人
這也是因為我對自己的看法也有變動
所以我覺得妳仍然大有可為
即使你不是成為了什麼人
你就是董承平
這樣很好
旅行後妳會變的很多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像我這樣的人就是那種看起來好像大有可為,卻可能什麼都為不出來

Cm 說:
那時才能在妳身上會顯現出另一種樣子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are you sure?!

Cm 說:
我的意思是
妳做什麼都好
妳知道怎麼享受那些東西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嗯哼
不過工作後的我也有些改變

Cm 說:
如果有些什麼算是建議的話
妳應該再多懷疑一點
試著當一個懷疑者
不要太渴望得到結論
妳很聰明...所以妳時常判斷,
時常下結論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對於好好面對現實社會這件事 我不覺得我會是那個幸運兒 保有選擇才能與否的權利
嗯哼
但是其實我心中充滿懷疑
而且我有發現這點
所以現在的我比較少作結論
也少談論
事件不會有絕對的論點
只有觀點的不同

Cm 說:
嗯 懷疑不是要你緊張兮兮
應該說是.....對這個世界的複雜的一種尊敬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你以後會工作嗎

Cm 說:
我以後....什麼以後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真正的投入社會

Cm 說:
沒有人能不投入社會吧?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如果你當教授或助教
可能就不算是

Cm 說:
當教授.....當然也是
形式有別而已
何況我有好多事想做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跟高中教師國中教師一樣
我所謂的社會
跟這類的職業是脫節的
面對大量的社會人士
而不是面對大量的學生
光是量就有相當的差異性
不過真的希望你不會進去
是很累人的地方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封閉一點

Cm 說:
是有差異性....但那差異性的需要是什麼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需要?

Cm 說:
藝術家一輩子都是面對人的
無論社會人士還是學生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就像你說的
經歷過就會有的不同
層次不同
範圍不同
完全的不同
單一的人 很好面對

Cm 說:
我曉得職場的困難
就像前面我說的
我覺得妳做什麼都一樣(好)
我也覺得我做什麼都一樣
我不否認居身職場的技術性
但我覺得重要的是....身居何處都能意識到自己的位子跟自己的問題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而且其技術性不是指職場競爭的範幬
是某種價值觀的衝擊
某種令你訝然的扭曲

Cm 說:
嗯嗯....我認為那也是技術性的一部份...
我把它想成是適應的技術
說不定我會變成政治家
那也不錯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希望是政治家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嗯 當你要繼續堅持自己的"自然"觀點
扭曲就會換到你的行為跟你的內心中間的位置

Cm 說:
那我倒不畏瞿
是因為
這世界上不會再有難的事情了....除了面對自己的無知
我光想解決這件事就足以痛苦一輩子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我要說的是 像公司同事都很好 很喜歡你 老闆也很想重用你
真的沒有任何人刁難你

Cm 說:
但我自己會搞砸..還是?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是她們在在的行為 價值觀點 都在反向挑戰

Cm 說:
反向挑戰?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挑戰我們的學生的思考上的正確認知
從這點我覺得我必須回歸自己成為學生身分
太難了
我也不想成為那樣的人

Cm 說:
所以我說是適應上的技術啊
適應一種普遍的價值觀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嗯 說真的
等你真的適應了
所謂適應 跟 同化
沒有太大的區別

Cm 說:
我猜你想說...人得努力保有自己的一些原初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我想我遇到的每位同事 都有保有自己的原初
也許我們可以說她們是適應了
但在我看來
她們看起來都是同一個長相的生物
當然她們有自己的生活,家庭,所愛

Cm 說:
你的意思...他們都靠向同一種價值觀而不自知
那不算是保有自己的原初....是嗎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是阿
算是這麼說吧

Cm 說:
嗯,我想過這種問題
其實即使在學生時代
我們仍然也是靠向同一種價值觀而不自知
人如果不能先承認自己的無知
那不管那一個人生階段
都會靠向離他最近的價值觀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也許 但也可以指稱為影響
簡單說 我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遇到的公司
不是影響吧
應該是龐大的洗腦
我像是在河裏掙扎 最後放棄渡岸的那個人
完全的洗腦

Cm 說:
你的同事們都一個長相
是因為他們一直都不覺得自己無知
大家都認自己在學習
自己知道了很多
自己也許很行...
之類的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相信我 工作 除了經驗的應對
沒有太多的學習

Cm 說:
我的意思是
越是出了社會
人越難面對自己的無知
因為社會很險惡
"承認無知"聽起來像是找死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也許吧 仗著經驗 乖乖賺錢求生活

Cm 說:
然後大家就都被"自以為知"給害了
自以為知道社會法則
自以為知道遊戲規則
自以為知道險惡
自以為知道生存的道理
說穿了大家都只是掌握到生存的能力
某種程度上多半是被迫的
"社會就是這樣"...像這種理由被迫
因為被迫從這個基礎去看世界
所以永遠都只能那麼想事情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但她們也真的知道 而且對於面對這種從我眼中認為的不正確 感到很釋然
也許吧 哈
每個同事都跟我說過打算要走
要棄公司於不顧
但是從沒一個真的走了

Cm 說:
因為"生存就是這樣"....是吧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大家把自己對公司的不認同 當作是自己的賭氣
我有機會應該跟你說我公司的故事
達克她們聽過,很精采的

Cm 說:

我覺得我想寫一篇什麼
關於我們談的問題
在你出國前
我想把我想過,跟剛剛想的寫成完整的東西
至少是比較完整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好阿
坦白說 像我這樣放棄渡岸的人
其實我極度希望自己會再次嘗試

Cm 說:
嗯....妳這樣就回到了以前我試著穚正的那個人了
但其實妳不必這樣想
也許沒有"岸"吧
你要更高一層去看這些事 
什麼都是一樣的
你要更無情觀察自己
當一個學生,當一個上班族,當一個老師....
什麼都好
什麼都一樣險惡....如果妳不夠徹底了解自己的話
做什麼都一樣!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哈 岸 對我來說 應該是指未知的領域
唉 我覺得 當學生時 就應該盡量了解自己
等到這個階段
了解社會會花去許多時間

Cm 說:
那一點都不要緊
什麼時候都一樣
這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事
什麼時候都得解決
除非妳只是想活著就好

nil desperandum 阿!!!!!!!!!我看不到夢十夜了啦!!!!!!!!!!! 說:
活著就好
這點對想在社會打混很重要
我想大家就是都覺得能好好過活就好了
*
(後略)

26

一整年中唯一一次有可能你會突如其來的認真哀悼曾經浪費過的時間,生日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生日就是我們不斷彼此暗示存在的一種手段
就像所有無論該不該被慶祝的節日一樣
不是什麼曾經有過對人類文明的功業值得一再地被賀頌
我們都好好地活著,就值得慶祝
存在就是功業,不管是造物主的還是老爸老媽的功業

如果曆法在人類所製造的秩序中是少數具有接近宇宙生命本源的美好目的,
那生日這件事約莫是有史以來最崇高最鼓舞人心的最甘願被相信的政治謊言...

慶祝生日吧
雖然生日早就已經不可復得
但是只要太陽每天都會再照耀我們一次
生日就永遠合法
萬歲萬萬歲


我愛你們,今天記得我的所有人
以及...千瑋,景中跟方的...精心準備...


_Xiao Yu

GTS_台北_0813

好稠重的空氣

台北時間8/13中午12點27分,泰航643班機抵達桃園
稍微地誤點,也許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不過大概是我說錯了太多時間吧
景中好像等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真是抱歉啊站長大人...
出了機場大門,一瞬間那種黏答答的溼氣把我包的喘不過氣來
是歡迎我回來嗎...

說了一個月的thank you, danke schon和 merci
入境的時候...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那一種"謝謝"
還要入境查證員說先跟我說了謝謝,我才回神過來說...謝謝
不過,oui的中文該是什麼啊...我怎麼在想這麼蠢的問題啊...
那時間我好像有點明白了
語言這件事並不只是翻譯過去就解決了那種文化的不可跨越
也許這永遠只能是種代理吧...
不過不要緊,反正我知道我回家了就好
這麼稠重的空氣...不是台北還能是哪?
不出國還真是不知道台北的空氣這麼...有味道
大口的 深呼吸
...老媽,我鼻子過敏真的不是妳的錯...不要再內咎了

我回來了,台北
過去25年我已經夠了解你了
現在我更加的知道你的好跟歹,雖然只分開了一個月
在我的小小的"grand tour"之後...
GTS, the grand tour of sandals,
偉大的涼鞋之旅...還是 涼鞋的壯遊?
看吧,要求語言的對等性原本就是個大陷阱
除了昧著良心繼續高興的翻譯
我們還能多做什麼?

嚴格的說來
這一點都不是我想像中的grand tour
一些過於相仿以及便利的現代過程稀釋了很多幻想
但是現在還在想什麼一千零一夜的海盜土著大冒險
就難免變成笑話了
說穿了,不過就是布爾喬亞的旅行時尚罷了
承認這點有點蠢,不過那又如何
我沒有像格瓦拉騎機重車穿越五個國家
我也沒有像王瀚帶著睡袋徒步走過直布羅陀海峽
...那又如何,我還有一雙涼鞋
旅行加諸在我身上的種種仍然是激烈的
尖銳地喚起那種自我檢視機制運作
需要一路大口喘氣的消化它們
是不是壯遊不要緊,重要的是它對我們重要
people wont be old until regrets take the place of dreams

至少我不是個跑景點自拍的該死的過客

旅行不是用來奢望的
你得讓世界上的某些事物跟你有點關係
那是關乎生存的事物
一個月當然不夠,但是也夠了
這是我的baby grand tour
這是一個開始

01-26-3,文行

那是妳那一格的號碼 (如果沒記錯的話..)
但那不過是在那堆牌子中找到妳的一種方式,沒有太多的意義
看到妳的名字我有一種終於鬆馳的感覺
好像某種長久來的空洞感得到填補
我知道這就是我非要在出國前做的事
這次出國有許多的第一次
包括第一次來看妳
我終於來看到妳,終於可以面對自己的慚愧
終於可以封存那些關於不聞不問的過往
那些以為假借與同學失去聯絡就能輕易地忘記的畫面...
幸好我還是去看了妳
雖然準備行李的大小事已經讓我忙翻了
但從得知今年手藝要召集同學會開始
這事就像耿在喉嚨裡的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幸好看到妳了,那是很重要的事
在出國前去向老朋友打個招呼,"好久不見了~"
這讓我很安心
感謝鴨子為我改變了行程
我能做的只是期望而已
總是需要一些更有心的人來推著這些事情發生

好久不見了,文行
妳那邊還好吧,妳應該到哪都是最聰明的那幾個吧...
前幾天還跟唯寧聊到妳
我們是怎麼說的?

***
time to self... 妳覺得
time to self... 她是怎樣的人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聰明又漂亮而且很成熟
time to self... 嗯
time to self... 很聰明......太聰明了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在她面前真的覺得自已很幼稚
time to self... ...這麼強烈嗎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有喔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而且班上就我們兩ab型的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我自已私人的畢冊還在,她有說到這點,哈哈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你呢? 你跟她還比較熟吧?有嗎?
time to self... 妳是說?
time to self... 嗯 很複雜...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這麼多年了不能簡化嗎
time to self... 我是不會覺得我幼稚...有時候還覺得她很任性
time to self... 但是她有一種被能力包裏的感覺
time to self... 跟她面對面...常常很吃力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哈哈,很妙的比喻
time to self... 她是完全釋放自己能力的人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真的比較早熟
time to self... 一點都不加掩飾
time to self... 而且好勝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嗯
time to self... 也許能力好的人多半都好勝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可能我自已太幼稚,總是覺得她像大姊姊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但跟如如的那種感覺又是不一樣的
time to self... 嗯...是不一樣
time to self... 阿行是......就是在上頭的那種
time to self... 有一段距離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哈哈,因為你們那時都是小毛頭
time to self... ........呃........不是說身高...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我是指心智
time to self... 我覺得一個人聰明到一個程度....就可以製造出某種表象的跨越
time to self... 能力透過一種方式會取代經驗
time to self... 不需要經驗也能擁有與經驗等同的思考
time to self... 那是一種聰明的副作用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你真的很崇拜她
time to self... 我沒有
time to self... 我必須說....但是那只是一種表象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孝詮也很聰明,但總是沒那麼有魅力
time to self... 所以我才說副作用
time to self... 實事上她還是小孩子...
time to self... 但是她聰明的可以不像
time to self... 可以一直凌駕我們
time to self... 而我們總是沒有更好的能力去反駁它
time to self... 包括我們的好勝心
time to self... 也遠遠不及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你的體會還真深
time to self... 所以我覺得她很正
time to self... 到現在為止...我認識的女生...沒有幾個像她這樣的
time to self... 很難追趕的上
time to self... 不過我那時也很小
time to self... 不懂的太多
time to self... 也不懂自己的問題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看來你還懂的比我多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我那時完全是小學生心態
Weini Frances, you owe me two 我不是嚴肅,反而覺得我跟不上大家
time to self... 我總是想爭鸁她

***


匆匆忙忙打了這些
覺得頗不用心...不過也只好回來再寫更多點了
北海是個很平和的地方,令人心安
那邊也充斥著安詳的誦經音樂
但我猜妳大概不怎麼喜歡
有機會妳該聽聽我彈的

aller/ retour

(08/2007 補述)學期末, 在兩國藝術交流的美好願景下, 巴黎先生(Guillome Paris)帶了一票巴黎高等美院的學生進駐本校,進行為期三個星期的創作交流, 所謂的創作交流, 原則上是依照巴黎高等美院的工作室制傳統,系上努力的撥出了三間空教室作為工作室,然後將我們的學生與他們的學生打散分配至不同的工作室一起進行各自的創作, 並期望三週後會有個類似展覽的發表。
如同海報上說的那樣, 展覽的名稱是 Paris-Taipei aller/retour ,aller是去,retour是回來,不難想像這名字的整體意義。海報不知道為何製作得讓文字不易閱讀, 為了不用每次找人都像在測度數,另把參展人姓名另外騰出:

巴黎美院 Guillome Paris Nicolas Tubery
Emmanuel Perez Christophe Lemaitre
Valentine de Boursetty Pauline Bastard
Ivan Argote Sarah Trouche
Keen Souhlal Eric Giraudet

台藝 陳志誠 王雋夫 吳建瑩 李若玫
汪怡婷 范曉嵐 凌瑋隆 徐建宇
張瀞方 莊雁婷 陳小雜 廖柏森
簡麗庭 陳淇榜 林友達 劉千瑋

mariage de innocence et yoyo

純真要結婚了,跟又又一起

純真不是純真的意思
又又也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家人老師要結婚的時候我曾經問他
"哎,要結婚了耶...什麼感覺啊"
".............(沉默很久).........你有沒有剪過大姆指指甲?"
".................呃....有...."(什麼東西啊= =)
"嗯...就是那種感覺..."
".................喔.........這樣啊"..........
(陳家人你結個婚也太隨便了吧)
(而且剪大姆指跟剪其他隻有差嗎.....)

然後,純真要結婚了,跟又又一起
我還是無法確切地了解那個字眼的意義

通過一些簡單(也很麻煩)的儀式
人們就有了全新的名字
即使在男女朋友時期也許早就同居許久
但結婚這麼堅定的字眼牽涉的畢竟是更生命的事
沒錯,這說法簡直是存在主義最鄙棄的迂腐思想
愛情不就是你跟我兩個人之間的共識?
與那一紙契約何干?
與子偕老何需一群事不干己的人來見證?
(收了紅包還不是虧...)

如今這個時代,誰還真的堅信婚姻的古老效力
誰還真的用它來衡量感情的進度?
愛情的存在就是它所在的本身,我想我們都會這麼說...
但當人們用臥房床頭的大尺寸婚紗照取代了
電視上的小相框裡的出遊合照時
我們知道那有所不同
那意味著的不只是要去戶證事務所的辦的麻煩事
也不是精打蜜月旅行的預算
而是,也許像計劃著共同存新房子的頭期款
或是客廳是不是該重新裝潢...之類的事

但我不知道
這裡都是太多的想像
我們都會說那是人生的另一個"階段"(什麼是階段?)
但我們都如今才能稍微評斷一點自己過往的那些"階段"
我們也都如今才了解以前對現在的想像都多少有點可笑
不過沒關係
反正我們從不必為了想像的失當而擔上什麼罪名
所以我們從來不停止想像
想像讓我們掌握生命的流向

雖然事情總是與我們想的不一樣...

知道這疤的蠢故事的人都還活著

















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吃完一輪了
儘管多少帶著一點遲到的歉意
和不知哪來的可笑的膽卻
然而我看到他們一個個就坐在那裡時
一種找不出適切地形容的興奮完全代替了那些無聊的情緒
天啊,我心想,這可不是他們嗎!

人的生命中總有比較蠢(天真)的那幾年
雖然我們經常在長大後不經意地短暫遺忘它
但總會在某些時刻我們會想起來
好像什麼東西用力地被打開了一樣
當某一群人在一種集體懷舊的意願下相互引導
然後相聚
回憶一瞬間就不在它原來那個遙遠的位置上了

那天我確認了這個事實
那群人...
那群知道我手上這疤的蠢故事的人都還活著
並且再次翻動彼此的生命

我看著這些人的臉,
是啊,這真的是!每一個都是
有點陌生,又是說不出的熟悉
那是很複雜的時空感
我們一面努力拿陳舊的蠢事找回那些深藏的聯繫
一面彼此端詳現在的改變,似乎重新認識了什麼

總覺得不容易分清楚
這是過去的大家在相聚還是現在的大家
回憶成了幾近唯一的主題
肆無忌憚的......
最多人參與過的某事件就是某個回憶最大的意義
現在的什麼身份地位都只是名片上的事
重要的是我們有共同的過去
我們也樂於再亠次讓我們像過去那樣吵鬧
所以那天,我們都再次成了國中生..



如開了部落格,為了這同學會
我們是~放牛班~
讀著那些鉅細糜遺的描述
可以想見這次的聚會對我們的意義有多大
不過...那個...可不是運球運到開刀...
是...從"高處"失手墜落.....這麼提示很明顯了吧....


知道這疤的蠢故事的人都還活著
想到這點我就覺得好笑...

最近忙什麼 :Il pleut comme vache qui pisse!

傾盆大雨...很多很多天了...


研討會結束後,還是忙
忙的跟好像要策雙年展一樣
感覺之前一直說研討會搞死人...變的很沒意義..
其實說穿了是根本沒有閒過...
研討會只是一個剛好可以光明正大瞎忙的藉口...

倒也不是平常忙什麼事都見不得人...
但總有一些這種情形會發生:
一陣子沒見的朋友劈頭就問我"阿最近忙什麼啊?"
好像我不說出一件"很有怎樣"的事,
我就只能選擇是
a.很閒又不聯絡朋友的混蛋; b.沒事愛裝忙的混蛋...

當然我沒那麼在意我是一個混蛋
不過我確實是(不知為何)沒有閒的時間
這是一件既簡單又複雜的問題
複雜是對我而言重要的事不見得大家都能理解
但偏偏它又很多...
而我總不能向每個人解釋徹夜幫朋友佈展有多可貴,
或是為朋友的婚禮寫首歌有多讓我苦惱~
所以像什麼文章寫不出來這種事
也就更加難以啟齒了...

通常我都只好回答...還不就那樣,忙嘛~~
(天曉得我有多不得已)
其實解釋有時候是挺多餘的
懂的人就會懂(是廢話,但沒錯)
混吃等畢業的大學生分辨不出"看書"跟看哈利波特有什麼不同;
而無聊又無所事事的人根本不想了解你;
至於上班族,他們始終覺得你是個還在浪費錢的混蛋

大部分人都會善良的說一句加油吧
但他們真正的意思多半是,你怎麼搞成這樣或我真同情你
但他們都沒錯
然而我當然也沒錯
我們都只是為自己的生命盡一份力而已
要求全世界都認同我太可笑了
沒有人會為我的失敗悲傷
也沒有人會真正為我的成功快樂(...好,老媽,你例外)

就是如此
我怎麼能解釋思考一個藝術問題跟呼吸同等重要?
我也不必這麼做
因為我無法讓自己信仰社會化的成就
所以你們也不必來欣賞我
重要的是這世界必須要我們都是如此才會成其所是!
我是這樣,而你們是那樣,這正是世界的意義


當然我會流連在漫畫店
我也會在youtube看看MV或星光大道
但我得說
那就真的是我難得無聊了......
(大概是雨實在很大...)

身體處境五_final

某種被標定成美學的狀態具現為覺察身體的意識,它們超越並外顯於物與形式,塑造身體的意圖被剝除成難以索引的碎片,這使得某種整體的意味也逐漸被稀釋;
身體朝向非身體化,創作者持續地在解釋文本同時無意識展露著:我們所名之為符號的,也是我們所經驗的。

於是這個美學地帶瀰漫著隨機的生命感,
它收納了人既存於此的情狀進而描劃出建構於理性的形式,這些集體姿態不僅指向一種貼近底層的生活型態,並暗示了一個關於「居所-場」的空間隱喻,內存於作品邏輯中的身體形象,與相對地居處於一更遼闊的身體概念實存的語境,彼此互為主詞與謂詞,並透過當代藝術多元的知覺樣態,向我們揭示了這個居所關係的本體論基調,
在此基調下,我們尚有些許能力透過藝術家去提問:身體在何處?

概括的說來,在這樣的展覽之中,處境(situation)被提及的效度關乎著我們向知覺索求的那種全面性,在將對象命題之前我們儘可能的實現一種面對事物的回歸,將問題往前推到一個接近起始點的位子上;換句話說,由於我們能降低自己談論身體的高度,並試著更直觀的把握如何知覺它成為未知的描述方式,也許才能更進一步地說我們有了與目光同高的處境問題,
或說,作為引領先驗身體的要素,描述能達致的空間就是我們的處境
這些實踐之物為展覽鋪陳出種種展開方式。
一件稱之為作品的東西,終究為我們帶來的不過是視覺上的事實,即便是諾曼(Bruce Nauman)在工作室中的走動多麼應該被視為藝術家自我命名的一種新自覺,我們難道又能不去描述它為“那個在工作室(某空間)中走動的人”?
至於「表演」這樣激動的稱呼,難道不是「然後」的事嗎?
事實上,從視覺上的遭遇到語言,目光的覺察正是我們所能擁有的最完整的征戰能力──如果試圖化解未知事物對我們的箝制始終是一種抗爭。

身體處境四

隱約地有一種拉扯在我們週遭的創作中,
關於作品意旨的給出並不總是嚴格地區別
公共形式與私人意識的投射的各自來源
似乎該透過像是"對形式的想像也即是主體性的考證"這類的補充
來避免這種區別趨向成對立的事實
事實是一個難題
關於在作品中(或是包裹它)的"所有"是共同實在的難題
而對這個難題的回應
無論是詮釋者或創作者本身都對此保持了一個足以轉圜的空間,
或者可以(帶著嘲諷地)說它默許了一種有效地拒絕辯證的氣氛,
而那正是人們可以說著"身體如何操作與演化"的輕鬆基調.

指出這種鬆鬆袴袴的聯繫並不是為了將說的方式狹定在真與假的實證層面,
我們只是試圖去討論一個緩衝--這特別適用於學院,
這無非是用手指著一具軀體便暢談如斯的方便之外
我們也許正在 堆疊身體作為材料意義的厚度.
當代藝術中身體的顯露與判定條件成了敏感過度的作業,
但是我們應該審視著這些察覺能力如何運作並回饋眼前的事物.
如同梅洛-龐迪所說的,
不管批判思維的證實活動如何有必要,
在它指定標準並且向我們的經驗要求其有效性的憑證時,
它並沒有意識到我們是在與一個被知覺到的世界相接觸。

Art from God/ Avant gard

mickey 回來了
這次旅行如同過去的數次一樣也刻下了她生命中的更多的皺摺
而她告訴我的第一件事就是"Art from God"
那是在她未來的計劃書寫中的一頁(雖然這誕生於msn中)
我也就很"仗著朋友"地把收錄了過來
那很酷~你知道...

***
這三個禮拜簡直就像是一趟奇幻之旅
我遇到了生老病死..還有一些奇幻的現象
感覺整個人又成熟多了
其實我在藝術節裡又被附身了...而且他們還拍了下來..
因為是藝術節..攝影機多的是
這就像是整個藝術節的第一場表演...
藝術節的場地位於地震帶最嚴重的村落,
這次的主題叫"Spiritual Renewal",
開幕有舞蹈表演,由男童們表演起乩的舞蹈
男童們畫著妝,我旁邊的朋友跟我說這是"transit"的表演,
我本來還沒搞清楚transit的意思...後來看到當鬼從男童身體出來時,
我想起了台灣的乩童
所以我打算好好看看他們到底怎麼表演.
有個男童張大著眼睛,表情猙獰,姿勢就像是鬼要從他身上出來,
我只是盯個他的眼睛看,鬼就進我的身了
反正就像以前那樣,意識清醒,但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停止嚴重的哭泣
而且頭好痛.
我叫我旁邊的朋友趕快帶我去休息...
事實上第一時刻他們也搞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
於是我回到office,那是一個有大型落地窗的民間診所
我拿出聖經想要制止這一切,但我發現在短時間內似乎不可能
於是,他們找來了薩蠻巫師,當然整個村子的人全跑了過來,
大家擠在落地窗外,看我....甚至攝影機也在我面前拍攝...
不能說聖經沒用,但巫師的驅趕似乎有效,
就算我再想做出痛哭的哭泣的表情也沒辦法了.
一切歸於平靜,但過於疲累,我睡了五個多小時
(後來我戲稱這是我的第一個表演,題目叫做" Art from God"....
但聽起來像是"Avant-garde")
真有趣不是嗎
這是真正的前衛啊
***

身體處境3

我們的藝術環境不再僅是依著內部循環的歷史情境以及權力階層的品味而生產──無需諱言,長久來這在台藝確實形就某種不可違逆的氛圍,雖然我們必須承認正是因為種價值結構,
學院也得以確立它的體系──
而今日我們看見創作者的個體性在一個與學院達成默契的適當距離中脫困
那種默契來自我們對藝術家的解釋
可以不再一貫的經由具體/半具體知識的授予而做到,
而是透過直視著創作以及反省它們的方法論去獲得途徑

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2005年<工作室越境>的策展背景
創作者意識著自己在這一藝術生態雛型的位置
透過工作室他們提供出一種自我表述的能力,這些不見得清晰的
--對藝術生產中必要環節的 居(拘)留狀態的維繫--
我們可以說那出自於一種對自身實踐具化的存在證明
在化解生活實踐與創作實踐中的形式上的對立,那隱含了一種
難以忽略的身體感

然而這並沒有轉移了藝術家對物或空間性的想望,
許多創作者們對身體的期許,並非是使之成為一個訊息傳遞中介,
或是一個文化表徵,他們 的身體感呈現得遊離但卻明確
他們並不在意某種實證活動對意義的要求,特別是經驗的有效性
反之,另一種的有效性則指向了如何與知覺遭遇的這個層面,
間接地也指向了具有美學意味的介面問題.

本來面目

Mo said:
u can be anything u want
u just follow what u think
like u have physical need...eating...having sex
those things r generated by urself
u can stop eating if u want
u just follow ur mind
...

我們對自己寄望一個形象,那會是脫離一種"本來"嗎
這倒像是把"本來"說成一種靜止的什麼
嚴格的說起來,靜止的狀態頂多就是出生的那瞬間罷了
在那之後,主體建立始終是疊加的過程
經過不受意志控制的社會力量與難以分辨純度的自願性
學習成為了遠離"零"的最義正詞嚴的理由
換句話說
我對於"我本來"的認識之所以可能,
正是因為疊加允許了思考
疊加 使得本來面目擁有流態的面貌
本來面目,或變動中的本來面目
以量來說是一個持續增長的事實
以質來說是為了驅近某種完全的無窮形態
所以我們既是知道,也是不知道
持續不斷的知道,但永遠也不會知道
"本來"隱含了過去而來以及將來如此的雙重意義

.......沒完

活著就是為了持續的下流_re : 我求什麼

II
"如果神對你說,不論你求什麼我必給你,你求什麼?"

我想起那時我回答地又快又有自信
而今天突如其來某些想通揭露了一些我困頓的事實

homunculus
只要活著...就無法真實
只要活著就不可能真實
我覺得很難過
打從心裡覺得這一切下流
偽善地下流
我只想到對不起三個字
對不起
我活了這二十六年
不知道自己長的是什麼樣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但卻天天說服自己我很行
天天用說話包裝自已

我想通了點事
間間斷斷哭了一個晚上
我覺得我更接近了自己...所以我愧咎地抓狂
我想找個人說 對不起
對不起我活成這付德性

我們真的依著了自己的意願而活著?
這答案的"是"比"不是"來得更加的殘忍
我們無法把罪過推向任何人
我們確實是按照著自己的意願在活著
確實是願意地偽善
想像了一個模型,說,那是我們應該是的樣子
然後拼命的活著

拼命地活著...有時候想想真是可笑
我們根本不敢揭穿自己
根本不敢看著自己的汙穢
說穿了活者只不過用來掩飾不敢結束生命的無能而已
我連決定自己生命結束的權利都沒有!
以前覺得某些人想結束自己生命的理由蠢到不行
現在當然還是這麼覺得
只是我今天知道這感覺遠超過那些之上

無法真實的生命讓我愧咎
一瞬間"苟活"的意義變得如此鮮明
遺憾地是不是人人都想通了這件事
所以大家都活的好好的
這太可笑了
也可恥

我忍不住我的難過
我的頭好痛
全身發抖
再繼續活著就是為了持續的下流
活著就是為了持續的下流


今天我重新回答一次
若我能求什麼
我想知道我是誰
我想要不再偽善
我要一個名字

.....

身體處境二

我們的身體顯得焦躁
或者我們面對一個具有命題傾向的身體的推論空間顯得急於說話
我們在超越事件的臨床診斷之外去追問身體的始末,
結果是藝術家們得到一部身體的操作手冊集略
然後在每次使用完畢後放回標有"哲學"的書櫃裡

但我們失卻了返身於此的慾望去逼近原本意義叢生的實踐場

2005年的幾個標舉著台灣"行為藝術"里程碑的展覽 無疑地是身體--假使我們去想像某種材料學在當代意義上--的一次成功行銷
這多少指出了一種歷史責任(似乎被)肩負著的正向評價
如同我們經常聆受的謝德慶傳奇,以及在他之後的後繼無力(.....)

對學院來說,藝術家被罝於編纂者的位置上,這也建立出某種譜系的錯覺
我們的目光彷彿就因此太合理的持續停留在身體裡
然而我們真正無能在學院裡建立的是一座介於被詞條化的"身體藝術"與當代藝術作為具有不可斷裂的歷史性概念之間的橋樑

雖近猶遠地,身體的非政治性顯露成了具體的話題

身體處境一

「當前藝術的主要特徵不再是空間的闡釋,而是一種人的活動」

史澤曼(H. Szeemann)為我們描繪出當代藝術的一個簡單輪廓,
縱然這個輪廓在40年後的如今看來是語意曖昧的
我們仍然清楚看見到那一代藝術觀察者所意識到地
充斥在諸創作主體之間那種聯繫
那是關於人如何掌握對這個世界的認識,
以及在知覺到局部形成整體的各種知識表述的問題。
如同藝評家哈里森(Charles Harrison)所言:
「一種改變了的生活態度不會影響我們的生存環境,
但是會改變我們在環境中表現自我的方式。」


60年代以來"身體"逐漸成為當代藝術創作的另一個自主路線,
假使我們說對自我(暫以廣義上地刻意不精確)的探戡是這半世紀來創作者憑以說出話的先天意願
並且落實了滿佈在圖書館藝術區中字頁上的意義(自發或者詮釋)
當今的藝術家又在主體的語意上伸展了什麼?


*** ***

有一個展覽成形在距今約一年前,我們勇敢的稱呼它身體處境
勇敢是我們彼時能夠窮盡目光去完備那尚不成熟的形式
並抵抗批評的驅力
也是如今我們得以整理過去的零碎語意
或一些看來破綻十足的發言的反省權

有持續說話的必要
也有反覆修正甚至相對性協調的必要
然後還有某種為了被動地容錯上的必要
所以支解文章的動作之於那些"必要"顯的有意義
然後它會持續

Tout le monde

如同電影主題之於真實人生
我一點也不以為歌詞的"訴說"對現實轉譯這事有些文學上的機能
除了煽情,那不會是歌詞能多做到的事
這不是一種否定
相反的是歌詞應該具有獨立的生命機能
即便只是流水帳或是喃喃自語
都不應該在"傳達感受"的要求下被評價
那種誤解大概是來自將歌詞視為"一篇文字"吧
當它正在執行作為歌詞的身份(被唱出)的同時,詩與日記早已無法區別
它是只存在吟唱中稍縱即逝的花朵

但如今在這樣超速消費的時代為它辯護
似乎也有點多餘了

感謝妳介紹的Carla Bruni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5en2aQAZ1Y

Tout le monde
Carla Bruni

Tout le monde est une drôle de personne,
Et tout le monde a l'âme emmêlée, 
Tout le monde a de l'enfance qui ronronne, 
Au fond d'une poche oubliée, 
Tout le monde a des restes de rêves,
Et des coins de vie dévastés, 
Tout le monde a cherché quelque chose un jour,
Mais tout le monde ne l'a pas trouvé, 
Mais tout le monde ne l'a pas trouvé. 
Il faudrait que tout le monde réclame auprès des autorités, 
Une loi contre toute notre solitude,
Que personne ne soit oublié, 
Et que personne ne soit oublié
Tout le monde a une seule vie qui passe,
Mais tout le monde ne s'en souvient pas,
J'en vois qui la plient et même qui la cassent, 
Et j'en vois qui ne la voient même pas, 
Et j'en vois qui ne la voient même pas.
Il faudrait que tout le monde réclame auprès des autorités,
Une loi contre toute notre indifférence, 
Que personne ne soit oublié,
Et que personne ne soit oublié.
Tout le monde est une drôle de personne,
Et tout le monde a une âme emmêlée,
Tout le monde a de l'enfance qui résonne,
Au fond d'une heure oubliée,
Au fond d'une heure oubliée.


每個人都是別人陌生的故事
每個人都有不安的心
每個人都有一段呼呼大睡的童年
藏在記憶的某個角落
每個人都有夢想的碎片
遺棄在生活的荒野中
每個人都曾追求自己心中的夢想
但都不曾找到過
但都不曾找到過
每個人都需要大聲疾呼
尋求孤單社會中的自由生活
不讓別人被遺忘
不讓自己被遺忘
每個人只有一次生命
但並非每個人都有美好回憶
我看見有人屈服 有人卻試圖打破
甚至有人沒有放眼看
甚至有人沒有放眼看
每個人都需要大聲疾呼
尋求七彩世界中的驚奇
不讓別人被遺忘
不讓自己被遺忘
每個人都是別人陌生的故事
每個人都有不安的心
每個人都有一段童年在迴響藏在記憶的某個角落

中譯引自
綠茶館兒 http://www.geto.cn/article.asp?id=474


旁觀者的...















和呆聊了一晚上

我想她多半不了解我講了些什麼,那也不是太重要,我想
她只是聽著,不怎麼搭腔
思考著應該不是我預期她會想的但或許也是重要的事,
那也很好,我想

我其實也不真的就希望能給予什麼,那對她太奢侈了,
那些關於生命中痛苦的閒談,顯得輕率,倉促...那對她太奢侈了,我想
我們無非是經驗的動物,
承受他人之苦與苦笑都是再難不過的事了


但我喜歡某些像那樣的時刻
我一直說話
反覆地檢視自己說的話,
每一個字,句子都讓我看到自己的樣子
像是反省,但更像是整頓
透過努力向他人述說去整頓難以成形的想像
是說給她也是說給自己聽

是真的難以成形
一些時日來擺盪在太多思與反思之間的芻物

我們都需要經歷傷害去成為更真實的我們
或著說成為需要面對真實之顯現的我們
因為痛苦才讓我們感受到存在
為了生存,為了呼吸,我們努力的掙扎
但在感受痛苦之前那些一點都不實在

如果死不足懼
那有什麼是真正值得我們害怕的?
也許是
某種存在感的失卻吧
我們旁徨,我們無端憂鬱,我們不時眺望遠處,
摸索著更堅實的關於自己的存在

想像自己成為自己的旁觀者
既不必是戰略指導,也不用搖旗助威
只是安靜地
仔細端詳著痛苦的自己
感受著自己去成為

真實的名字

http://www.ffe.com.tw/matsuko/story.html

一句話一個人

.
方: 大家都說的不夠好 我來說會比較好

67: 大家都錯了 我也錯了,但至少我知道

東: 大家都有錯的理由 ,這沒關係,總之我也有我對的理由

許: 大家說的都沒錯 不過我覺得我也是對的

景: 大家對不對不重要 照我說去做就對了

千: 沒有誰對誰錯 但我想的應該是沒錯

邱: 什麼對不對的我不知道 但是有在做就好

我: 大家也許都對了 我也許也對了 天曉得

我求什麼

I
"如果神對你說,不論你求什麼我必給你,你求什麼?"
她問我,MSN上

我沒有想太多
也是一邊回答一邊想,我喜歡那樣看到自己想的過程
所以我沒有特別整理

***
我要智慧跟勇氣 (沒想到這麼的俗氣...)

我的直覺跟理智不太常平行
我有勇氣....但是它沒有一個良好的機制運作
我的直覺跟勇氣有時凌駕我.....但是有時躲著我
躲著我的時候它會用理智來欺騙我
用理智作為我可以不面對懦弱的晃子
但我也有真正的理智
只是他依靠的東西還不夠在堅實
每次我要做出決定
我都在一瞬間經歷自己整個僅有的勇氣與理智

但我只能經歷
我越是對自己挖掘
越發現那就是我無法做到的事
至少目前都無法
我不了解自己...我不了解怎麼去了解
我對我的直覺驕傲....但是我對依憑它感到到恐懼
我用我的理智努力對抗懦弱,但是那不是我想完成的
懦弱應該使我欣喜,因為那會是勇氣的來源
勇敢的人不是不恐懼
他們都擁抱恐懼
所以他們都更加地勇敢
他們也擁抱痛苦
痛苦使我們感受到自己存在
越是痛苦...生命越真實
而最後包容這一切的就是智慧
我好奇這個世界的所有事物
但我需要一種明晰引領我
確認我的名字
確認我的身體
目光
遍及我眼中的事物


( 她問:引領你的是什麼?和人?
答:就是我追求的
又問:能是什麼,會是什麼?)

我不真的那麼了解 但我會說是與"真實"平行的某種存在方式,生命方式
真實..不是一個什麼..........比較像是組成
它沒有單位
真實凌駕選擇之上
我們總是選擇這樣,決定那樣
以為怎樣會比較好比較對
但真實更在那之上
....

後文件_入圍台新



http://www.payeasy.com.tw/taishin/news/newsContent.jsp?num=1795

第五屆台新藝術獎入圍名單揭曉...
赫然出現"後文件"的名字!
大家都在告訴大家,彷彿工作站從來沒這麼風光過...
嗯...是從來沒有...
工作站一直在一個自己造成自己不利的困境中生存著
儘管大家還是一面認命一面繼續鼻孔長在頭頂上
不過難免會在彼此自嘲間對這個環境的遊戲倫理透露出一些遺憾
"總會有人懂的"...以及像這種改良式的阿Q箴言

入圍還是值得高興
不管這是不是意味著在政治操作之外真的被肯定
總之我們將在那樣的舞台上首次出場
一個爭權奪利的露臉
出場就是機會

後文件
http://open-c.blogspot.com/2006/12/blog-post.html#links


擠掉了愷璜師跟陳界仁有點不好意思...
不過這次就讓給我們吧

俄南其一

.
我們放肆地追求
並都傲慢地失去控制
為了再次與俄南之罪共存
好讓我們站在高處哭泣

年輕人學會了憂鬱
而老人懂得了沾沾自喜

正直的貓
獵人失去了激情
我們還在持續的辯護
在瘋狂的秩序的瘋狂中
萎糜
也成長

始終如此

那下午...II

第二通

母親,
"你回來...我有事告訴你"
冷靜,沒有太多命令的語調

那天晚上,等著我的是我總是嗤之以鼻的肥皂劇對白
也是我從來不願去想有一天我也將面臨的...

據說女性經期時,乳房會腫脹是由於體內雌激素水準增高,催乳素增生,乳腺間組織水腫所致,甚至經常會感覺到乳房裏面有腫塊狀物
說換句話說,經期結束,腫脹自然會消退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

不過這次似乎沒有
母親是謹慎的人,因此在發現後第一時間就掛了號

然而這是我接到電話一週前的事...

嚴格地說,這算不上什麼新聞
是全世界幾乎隨時有人準備面對的問題
就是個硬塊在乳房裡,栗子大小
只是醫生建議,立刻動刀...否則不樂觀

"我想得準備交待你一些事"

坦白說,我不想聽,如果可以的話

有時候我不喜歡她的過份未雨稠謀,
手術的日期都尚未確定
醫生也沒有更多的判斷結論
其實根本還說不上什麼惡耗
連憂愁的餘地都沒有
但是母親的苦笑讓我無端沈重起來




我覺得我該找個人說話

那個下午的兩通電話帶來我們被動的證明
說穿了我們不是開創命運
而是面對它給予的,同時奮力做出我們能做到最好的回應
只是有時這多少使人有點招架不住
生命輕易地擺弄我們可憐的期望
我不想畏懼
但是我沒有能力掩飾我的無力感
我只能在棉被裡反覆的幻想未來的種種
然後虛脫的昏睡...


但很高興聽到妳的聲音...

那下午...I

第一通

"喂.請問是XXX嗎..."
...不太耳熟...誰呢?
"你好,我是OOO,普中的,記得嗎"
嗯...
十幾年沒聯絡的同學.....我沈浸在吃驚中
"同學會呢,你會來參加嗎"

那個輕盈的聲音把我帶離煙味和車聲來往的工業區cafe
"那個誰,還有那個誰..也會來呢"
我根本都不記得你們的樣子了...原諒我
怎麼會想找到我?
"你一直在名單裡啊",她說
原來我仍以某種特別的方式存在一些人的回憶中
儘管只有那麼一年
"給我你的信箱或MSN吧..."
他們也將重新進入我生命中了...我想
在我記憶的角落中的這麼一群人
"那我會再聯絡你的"

十多年前的畫面零星地被拆封
播放殘缺不全的電影
我不得不放由自己去感受那些名字,或是面孔

這大抵是一個轉學生所能妄想到的
最措手不及的溫暖的消息
雖然我不禁擔心起見面得說什麼好.....


但我沒有太多時間享受緣份逸逃的悵失感
因為第二通電話已經來到...

透明

有些事物與生其來便是透明的

有些則否

那些透明的事物被如此查覺
,也許是因為質感,也許是因為事物顯露自己的方式

那麼質感上的透明與顯露方式的透明 是不是同一件事呢

首先質感上的透明源自 視覺上"如同"穿透某介面,從A到B,中間存在某種跨越

跨越是因為對某物的知覺

若非如此,透明等於沒有說出什麼,因為那只是回到一種純淨的毫無阻隔視野,
透明必須建立在"本來不透明"上才有意義

2006_12_5_圖書館


2007_1_30_修改
這事還有得想....

它久久不散

.
我曾經想過要有點莊嚴的進行它
不需要太形式上的作態
但至少要最低限度的寧靜和私密
只願這多少保有我堅持這原則多年的微弱的尊嚴

然後與預期不同地是
它最後仍然發生在 有點吵雜的狀況下
與一些名叫朋友的人 與他們的聊天
(而且我知道他們在盯著我,我不怪他們
生活太過煩悶了,我們都需要一些可以告訴自己這世界仍然新鮮的事物來活下去)
以及從窗戶透進來的今年最低溫的大陸冷氣團
溫度計上寫的是8度...

幾乎全與預期地不同

還有吉他聲 零亂地


我仍然掙扎著要想起我渴望的嚴肅
不過那不怎麼成功
不知哪來可笑感一直從我的表情底下鑽出來
也許這多少跟計劃中順序地不同有關係
突如其來地它變成了第一件事
命運得意地向我展示在這件事上它仍然握有主導權(我想起她得意的表情)
我沒有不順從的理由
它早就看穿了我的做作"你是懦弱啊,這連路人都看的出來! "

所以我也並不真的是那麼無奈地或無能地看著它發生


然後第一根
第二根,第三根...


我獲得某種久違的鬆懈
像是終於可以在眾目睽睽下說出自己犯罪的念頭
這身體不再純潔了 它有了汙點! 那又如何?
它至少不再如此無知
這帶給我不小的安心感,甚至我感到我渴望的寧靜也不著痕跡地在我體在緩緩降臨

它久久不散 到天亮都還聞的到 ,白色的dunhill...

我為我的知覺默默感謝那些無意間促成它的人

不過.我還是嗆到了...


如果有人想送我一個還不錯的禮物
je voudrais un cendrier

the next world of paper

.

Tues. 
http://ocacpaper.blogspot.com/


她說"....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寫自己的作品!"

他們也不知道
我們也是

於是就有了一個實質的相遇和那個blog
關於 作品要怎麼寫
         藝術有沒有一個可以成就在語言裡的事實
         以及方法

當然 還有
the next world of paper,我們得一起走出它,回到人間

"走吧,我們都該離開了..."千瑋說.

去喝酒吧_我想

(或是抽根煙...)
.
我決定做

一些事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陳述...

比如 殘暴 是不對的
我們都這麼想 或許該說 我們都這麼被教導
所以自小我們 (儘可能地) 從不去做
當然這並不是說我們無法了解那中間的辨證關係
我可以輕易說出一打關於殘暴不好的理由
並且鉅細糜遺地解釋它們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殘暴不好

但我究竟知道了什麼?

歷史的教訓  寓言的勸誡  老人的箴言
還有很多
但似乎沒有一個是掌握在我手中的事實


是  事實是
我從不喝酒
因為我也講的出一打關於不喝的理由
並且我有些許的信念   它微薄  但仍然重要
我想我知道 為什麼我從不喝酒

我真的知道嗎

我的生命真的教導過我 喝酒 是怎樣的一件事
"因此它不好"嗎
我的身體真的如此曉得喝酒 是或不是 一種傷害嗎
我難道不是只是被 習慣與膽小給蒙蔽了...在我說出我不喜歡時?
然後有一天     我就老了
但是我還在說 那不好,別去做   因為怎樣怎樣 .....但是我仍然沒有知道

我想我沒有權利排斥帶著酒味的人  我有嗎
我憑什麼可以對它有喜好的感受
因為母親告訴我 有智慧的人 是拿別人的經驗當作自己的經驗
果真如此?

不  我們都了解這最終也只能是一種倫理的"手段"
現在不是該繼續活在寓言故事裡然後壑然開朗的時候
我們並不能只是知道某個知道 而當作我們自己就因此知道了....
這個世界的現實性的組成 太過複雜
我該承認 我並不是真的很知道 某些我以為知道的事

我的生命如此空乏 需要填補
我究竟該用什麼來決定我該經歷這個而不是那個
我有多少供我判斷的籌碼  

我有判斷力嗎
倫理 教育 信仰....由外而內的架高著我的意識
我一直來不及去端詳 那判斷力的起源地
我只是服從  用牢不可破的"善"的價值系統
我成為那系統的公民
但是它沒有成為我身體的一部份 (儘管它使我相信有)
我的身體搖搖晃晃
無力說出一句公道話 因為它什麼也不知道


去喝酒吧...我想
我什麼都可以相信  只要是善的
有一天我或許會再度不喝酒
但是現在 我該喝酒了 我該真的去知道它

也許我也該抽煙
也許我也該刺青
也許我也該在街上裸著身子
也許我也該吸點毒
也許我也該在野地裡做愛

也許我也該不要幹藝術家了
我真的知道那會怎樣嗎
我的生命正在斥責我....

寫的真是亂七八糟

merci





搬了新家(雖然不知是第幾次了)
照例
在把之前文字(其實少的幾乎可以不算)移來這裡之前
總要有些開幕誌慶的兩三語

相對於以往(這個講法真是老套...)
這裡之所以是這裡的理由稍有不同,也特別
當然它不夠充份,但是必要,對我來說

一部份是我應當檢視一段歷程,以及其中許多蛻變前後的細微變化的意義
當然我會揚棄什麼,但我也會收留什麼
這會顯現在文字轉移過程中的篩飾...不過這也只有我才知道了

另一個部份,我想是因為遭遇她
也許我生命的某部份將因此重新開展
(0207註:即使這並不相對於她,於我仍然如此)
無論這遭遇的出路是什麼...
我感謝她,感謝我二十幾年混沌的人生,感謝這一切

這個部落格從感謝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