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 宏觀調控下的台灣當代藝術

-----------------------------------
陶亞倫2009/2025

2008的全球金融風暴越演越烈,全球政府皆在苦思,如何有效的利用國家機器,對失序的民間金融體制進行史上最大規模的監管,避免步入經濟大蕭條。台灣的政府的作法亦同,希望有效統合全民資源,由官方主導整體經濟的轉型。在經濟上的手段是如此,在文化政策上更有甚者。這股宏觀調控的思維,已伸入了文化藝術界。

這二十年來。台灣當代藝術的發展,可以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來形容,雖然受限於客觀的政治現實與國際關係,對外推展不易,但是引以為傲的是,政府的趨於開放的文化政策,及民間藝術評論機制與藝術團體的蓬勃發展,已經建立了自由與開放的創作環境,使民間力量成為主體與核心,逐步的建立自信。

但這樣的文化開放政策並沒有繼續維持下去。台北當代藝術館率先被文化局全面接管,引發了館內專業策展團隊的離職潮,台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秀的文化行政團隊,紛紛出走大陸,找尋更開放的發展空間。喊了十年的台北數位藝術中心,在文化局大張旗鼓的赴林茲與ZKM考察後終於在士林肉品市場廢墟中成立,它沒有得到成功的數位藝術節成效加持,孤零零的杵在士林里民活動中心的樓下,擔起完成社區總體營造與公民美學政治任務。

靜悄悄的台北市立美術館,近日也引發藝術界的嚴重關切。2月24日美術館的「雙年展與國際計畫辦公室」,發布新聞,2009年「威尼斯雙年展台灣館」不再徵求民間策展人參與,改由辦公室主 任張芳薇女士擔任總策畫人一職,負責主題、名單和執行,並臨時成立諮詢委員會,邀請王俊傑、王嘉驥、林宏璋、徐文瑞、鄭慧華這五位曾擔任過台灣館和台北雙年展的策展人擔任今年諮詢委員的方式來背書,引爆這一連串宏觀調控政策下的最大危機。據報載,林宏璋解釋,北美館這麼做是因為考量過去幾屆雙年展策展人徵件的狀況,是「數量跟品質往下降,如果是館方直接邀請某策展人策展,時間緊迫並不允許。」,所以就關起門來,自己來了。受邀得參展藝術家則有謝英俊、陳界仁、張乾琦、余政達。這個靜悄悄的舉動,令人驚訝的是,「雙年展與國際計畫辦公室」與諮詢委員們認為,台灣已經沒有優秀的年輕藝術家與策展人了,台灣的當代藝術是否如同當今的金融風暴一樣,出現了嚴重的文化衰退與斷層現象,必須讓老將 CEO重掌兵符,引導大家度過危機?

國家嚴密的文化品管體系已悄悄地形成,如同阿多諾所言的「文化工業」,但更嚴重的是,這種文化品管體系是因某種「品味」上的偏好所形成。國家機器與資源的上層,希望藝術作品能夠通過這種「品味」與「國家標準」的檢驗,才能貼上「made in Taiwan」的標籤,獲准出口展示。

宏觀調控已在當代藝術界全面的展開。

哲學概論救命文

註:這篇短文乃受朋友之託,要在他的通識課期末報告繳交期限前60分鐘硬生出來的其中一個部份,那堂課叫做<哲學概論>...(他馬的沒有本事還跟人家上什麼哲學概論啊)...,儘管這個要求非常的機車,但我想他會來找我顯然是出自於我們共同的一個認識:人稱放屁不脫褲子,瞎掰不會害羞的瞎掰王(就是我),不要誤會我懂個屁哲學,我最驕傲的就是我從未讀完任何一本哲學書,接這種case純綷是為了樂趣,想想看,有什麼報告隨便你亂寫又不用負責任的?對一個求新求快的瞎掰手來說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了,話說回來,期限一個鐘頭前才接到任務也是他媽的寫的上氣不接下氣了,為了紀念那些無辜犧牲的腦細胞們,我決定無視於本站的崇高標準一般寫作要求放上來見笑.
--------------------------------------------

Re: 已回覆

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願意這麼想,所有對於"外星人"的想像,似乎只是顯示了人們的對生命認識上的侷限,對於"理所當然"的想法無法再更進一步的去檢驗,我們了解自己的無知,但不願意承認我們無法對此多做什麼,因為我們"或許"還算是個"有水平"的文明,因此,我們想像著在遙遠的外太空中,長的與地球相似那些星球上,也許如同我們一樣孕育了某種文明,而它的最小單位也許也像我們一樣是種會思考會傳衍的生物,說不定還像我們一樣期待著了解別的星球是不是也會有文明。通常我們使用"同理心"來替我們的想像背書,同理心是我們推論的基礎,同時也是我們的依賴,除了透過同理心,我們無法對於"未知"有更多的推理。

想想看我們是如何開始想像外星生物的?因為我們是這個星球上唯一能對"生物"這個字眼做思考的物種,我們知道這個字眼代表了什麼涵義,也建立了關於它的許多知識,我們透過了解這個字眼理解到人類與其他物種的關係,進而思考一個文明是如何形成。因此當我們的眼光離開了地球在宇宙中穿梭之際,我們所能想見的也是"是否有一個(如同我們一樣的)文明存在其他未知的空間,他們比我們高尚嗎?或是比我們低劣?他們願意與我們溝通嗎?還是想要侵犯我們?看看百年來所有對宇宙的幻想的電影與小說,我們不是艱難的面對某些有可能完全在我們知識範圍之外的事物,而是用我們對人類的理解去幻想他者的模樣,進而假設我們與他們的關係,就像這篇小說的材料,如果我們不是對"通訊"有所需求,我們為何想像外星人也有"通訊"的概念?如果我們不是對"存在","滅亡"有深刻的感受,我們為何替他們假設某種生與死的境遇?


再現的虛構

不是很仔細的定義的話,虛構通常相對於真實,虛構就是不存在的的事物,可是我們有任何可以定義真實的方法嗎?最笨的方式也許是以感官做作為驗証真實的基礎,可是我們知道許多事實上”存在”的事物是不可能通過感官去了解,比如精神就是。倘使我們對於”精神”一類的抽象概念予以肯定,確認它們也是真實,那麼我們還會碰到另一個問題像是,某些人感受到的真實與另一些人並不相同,那麼如何解決哪一個比較真實的問題?或是該問真實有幾個?以馬格利特的”這不是一支煙斗”的作品來說,真實成為一個多面向的問題,整個西方藝術史幾百年來始終在意的其中一個問題是”再現”或”何謂再現?”而文藝復興所殿定下的一個難以動搖的基礎--透視法--幾乎是每一個藝術家所必須決定同意或反對的命題之一,透視法使得平面上事物的可以模擬現實場景中在肉眼中的樣貌,事實上對透視的感受只是一種人生理上對距離的判斷機制,並不直接等於真正的距離,而透視法更只是一種將這個生理機制具現化的科學實驗,它同樣不等於真實,充其量只是真實的藍圖,也就是這個藍圖的機制提供了百年來藝術對”再現”的理解,再現什麼?如何再現?如何超越再現?如何更加接近真實?而馬格利特則提供了另一個辯證,是關於概念上的真實,一個畫出來的煙斗(無論是否寫實),它是一個煙斗嗎?也許不是,它並不能拿起來讓你抽煙,它不過是個圖案罷了,但你不是已經看到煙斗了嗎?你也想起了”煙斗”這個字眼,那麼它也許真的是一個關於煙斗的事實。於是我們對於真實談論的層次整個都撐開了,如果真實尚未談論完成,那要如何談論虛構?



『存在的目的?』?

一個看來比較激烈的問法是,為什麼存在需要目的?或是說,當我們會問到“存在的目的為何”的時候,我們的預設是什麼?是因為存在本身沒有“特別地”意義?是因為我們認為存在一開始就是一個仰賴其他手段來供給它養份的概念?是因為存在其實必須是透過別的方式被察覺到的?這麼問也許會碰到一種問題,如果存在“失去”了目的,那存在會變成什麼樣子?反過來問也行,如果存在“擁有”了目的,那存在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這問題把我們難倒了,是不是表示我們其實對存在有某種偏見,或是其實我們看不太清楚存在的樣子,但卻老早就給了它某些框架?如同諾齊克在序裡所問「存在為何是有而不是無的問題?」,也許我們也可以去問“存在的目的為何?”為什麼不是反過來問存在的“無目的”為何?

存在為何不能只是存在?因為存在找不到原因?我們總是汲及營營為所有的存在找到原因(也許去問目的是一種對這種行為積極的否定?)諾齊克文章最大的諷刺之一在於我們到底有多認同神學式的第一因?如果第一因不值得(不需要)質疑,那為什麼整個世界的事物就需要值疑?當所有關係著存在的問題全都上推到了第一因(神),宇宙的問題乃因此獲解答了嗎?「神說要有宇宙,所以有了宇宙」?,除此之外我們還能多說什麼?如果憑良心說我們並不因此滿意這種結論,那麼有一天當神問自己問說我存在的目的是什麼,也就不值得驚訝了?畢竟我們這些活在第一因世界裡的人們是無力去觸及真正“不需要懷疑的存在”是為何存在的吧。
---------------------------------

尾註1: 三個主題之間完全沒有關係,不用想以此攻擊我
尾註2: 笑吧,我知道很鳥,反正正式發表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