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序

超級星期五之後,《後地方》結束於沒有人看見的結案報告裡,人們通常輕視了這個工作
那是一個誕生於想像,而最終以此為痛的可怕工作
經常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小差錯,使你對人生的感概萬千,雖然你很可能自以為了解"命運多舛"的用法,但顯然你不了夠了解他的廣大與精緻
就像是,在結案用的畫冊中,由景中來寫序是再想當然爾不過的事了,誰知道,誰知道他會沒空.....

沒空!是不是?想不到吧?沒人規定站長要在畫冊需要寫序的時候剛好有空呢
嗯?程序出問題?也許,但,得了吧
我們都曉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出問題,問題在每一個你知道跟不知道的環節中,你追究不完的

於是,在最後一天,貝卡輕描淡寫的問我能不能幫忙,儘管我一直在暗示我在《後地方》低參與度,似乎不太適合擔任這個工作;也極力表現出我有個展覽迫在眼前,作品開天窗的機率很高的可憐德性;
然而,在一種帶著 “工作站有難,你該不會說不吧,嗯?”的語氣中,貝卡一邊很苦命的繼續弄結案報告,你突然有一種,如果不說“好拉我寫” 就乾脆把她打暈的衝動,真該死的幸好我不是衝動的人

“好拉我寫”......

-----------附文---------------
後-序

地方之後,我們談論字詞下的真實景況。

《後地方》的第一個地方之一是打開-當代,同時也是一個(人們)看不見的地方,就像展覽中那些我們沒有機會到過的地方一樣。打開-當代在成立了八年後仍然專注於家業一般的工作,再度策展,再度對策展給予新的想像,或是新的問題。一年以前,《後地方》的談論尚片段地穿梭在工作站的討論桌--那個永遠零亂,隨時在更動位置,並且有時收起來的組合桌--上,當中充斥著不甚主流的藝術話題,雙年展討論餘熱,看不到盡頭的社會批判,以及對理論自以為是的解釋。然後,在各種我們不敢相信的機緣聚合下,《後地方》成為工作站有史以來規模最鉅的大展,也是我們不敢相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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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地方》的第一個地方之二是黃建宏。關於我們那時還不願意或不敢輕易刻畫《後地方》這個名字的全貌,黃建宏給予了超乎想像的理解與投入,他是《後地方》的拓撲學靈魂,也是第一個在後地方之前看見後地方的觀眾。在台灣這個學院導向的藝術生態中,黃建宏的稱呼通常與老師聯繫在一起,絕大多數的時間我們也(習慣)這麼稱呼他,然而在《後地方》中,黃建宏的熱情遠超越了這個稱呼,他不是老師,他是後地方。

共同策展的甜美與苦難相當,我們在曠時廢日的合作經驗中磋砣對方的時間,如果這聽起來很糟,試著回想你在《後地方》中感受到的藝術,和那些前所未聞的想法與計劃,你也許會同意,藝術家與理論的相遇在藝術史上看來總是互相磋砣光陰,但也總是留予人們更多的啟發與話題。這個重要的相遇使《後地方》可以創生出一種在地點與藝術之間,身份與藝術之間,生存與藝術之間關係的談論,並且真實地以位於台灣的我們去面對台灣當代藝術版塊中的「多」與「複雜」。這是工作站多年上在策展理想上的努力,而這次有幸與黃建宏一起完成一次冒險。

寫到這裡,李貝卡正在工作站的高級會客桌--那個同樣零亂,並且有時會取代討論桌功能--上折著《後地方》的海報,準備夾在結案報告書裡,但因為折得太大而反覆地重折。某種意義上,後地方算是結束在這種煩雜無聊的工作上,這種煩雜無聊一方面說明了《後地方》在國家文化政策下游離的生命狀態,另一方面,《後地方》的最終地方又回到了打開-當代,這個循環歷時一整年,遍及台灣,香港,東京,巴黎,柏林,奧地利。這倒是呼應了《後地方》這個名字(Posto)兩個極為不同的來源,一個是位居展覽談論核心的地方性(Topos),另一個則是在工作站討論桌上的一個關於用馬鈴薯(potato)來談全球化的蠢點子。不過我們衷心建議你把這些當作一則冷笑話。

在這故事的最後,我們要感謝國家文藝基金會的支持,它們的慷慨與賞識是實現《後地方》的重要基礎。我們還要(盡我們所能地)感謝所有(真的是所有)人,《後地方》這個展覽無法在缺少你(們)任何人的參與下誕生與實現,你們所為《後地方》付出的的每一分力氣,都幫助了每位藝術家得以將藝術交付於可能性,和策展團隊能夠盡力地推動展覽,這是一個真實並且重大的藝術上的成功。在此我們致上最高的敬意,感謝所有接觸《後地方》的人們,我們期望並將虛心接受所有關於《後地方》的批評。

移動人 Mobil Man


 
Mobile Man

2009.12.18 -  2010.01.09




開幕暨記者會
2009.12.18
16:00-18:00
電影派對 移動人與城市遊牧影展
2009.12.18 18:30-22:00
地點:臥龍2429
和平東路二段1362429


 

關於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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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 動人」(Mobile Man)提出移動(Mobile)的概念,指涉一種可動的、移動式的、流動的、多變的以及能快速移動的…等,作為本展覽的核心概念。對照社會理論家 Georg Simmel所提出的陌生人(Stranger)的概念,「指某個地理空間移動到另一個空間,並且與新環境的產生特定社會互動的一群人。」意謂當人進入到 新的特定空間位置或社會情境,所產生的流動狀態。更進一步來說,策展構思提出關於人在城市空間的流動或移動的狀態(如全球化下的城市新移民、在地性觀點、 城市空間的人文測量、身體的移動...等)。並從藝術家的創作行動去介入「流態社會」的慣性狀態,不單從藝術角度來思考、更進一步以「研究調查」的方式來 觀測當代藝術的想像,更能藉由美術館體制外的藝術能量,讓當代藝術從城市空間或人文性來擴散,讓大眾更貼近當代藝術的氛圍。
 
「移動人」展覽的場地,將擴散在南海藝廊、臥龍24、27、29與防空洞,讓展演空間的位置與周圍城市環境作有效性的互動,更使得藝術作品必需是「脫離」 或「可移動式」的狀態,因而藝術創作能真正進入到普羅大眾的日常生活與社會公共議題。展演的概念,也透露或牽涉個體與群體所產生的社會距離(social distance),包含人的心理情感及物理性的空間距離。展演的進行會藉由一種計畫性的創作方式對「地方性」的人文現實與歷史脈絡,進行觀察、反應以及 測繪城市空間。而藝術家的創作行動的進行,能真正實踐到社會各階層的文化脈絡,讓「移動人」的展覽更能活絡地方區域性的連結,也激盪不同藝術社群的交流, 讓藝術不只是在美術館作為想像的客體,也能讓「藝術」與「現實生活」產生更直接的對話性。





再往下看!!
城市游牧影展搶先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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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LER'S DEATHDAY  + + +  生物武力戰爭  + + + BIOLOGICAL WEAPONS + +                                                                      
THE CZECH PORN INDUSTRY +   +  希特勒的死亡紀念日 + + 捷克A片產業

THIS PROGRAM ROCKS! We've got experimental docs about Hitler's deathday, biological warfare and the Czech porn industry by Europe-based indie Directors James Hong, Chen Yin-ju and Simon Chang, who are now in Taipei for your Q&A-ing! This screening celebrates the opening of the group exhibition "Mobile Man" and the introduction of NTUE's brand new Wolong St. art space. The screenings are FREEE!! and afterwards there will be a party with white russians and beer.

這個節目真的太棒了!!!有關希特勒的死亡紀念日,生物武力戰爭,捷克A片產業等主題的試驗紀錄片均在,此次放映要慶祝台北教育大學的一個全新的藝術空間的開幕,當晚遊牧影展有找到三位(!!!)通常住歐洲也剛好在台北的台灣/華人導演能親自來與大家交流,同時也有20幾個藝術家的《移動人》群展開幕,除了電影與藝術品之外,還有一點啤酒... film趴又來嘍!!!

時間 / Time: 12/18 (/Fri) 18:30-22:00

地點 / Place: 台北市大安區和平東路二段1362429  (Heping E. Rd, Sec. 2, Lane 136, No. 24 & 29)

/ ticket: 免費 / FREE

Exhibition info / 展覽網站: http://blog.roodo.com/mobileman

地圖/map + 更多資訊/more info: http://urbannomadfilmfest.blogspot.com


---------------活動時間表 (english below)--------------

18:30: 開場

19:00: 放映
PRAHA EROTICA (布拉格的性慾)
張雍/14分鐘/捷克/2009/語言:捷克//義大利/字幕:英/
**放映後導演問答


長度14分鐘的紀錄片,是張雍在近兩年在布拉格所進行的拍攝計畫,目前還在持續紀錄中,紀錄捷克 A 片工業不為人知的一面,用影像的蒙太奇,寫實的紀錄手法,加上訪談,對這個神秘的行業提問。《Praha Erotica》獲選於本屆Transmediale - Festival for art and digital culture Berlin 藝術節中以台灣影像工作者的身份代表捷克參展放映。這部影片同時也將收藏於歐盟近年開始計畫的自1989年起至2009年的東歐錄像資料庫的一部份,是歐盟近年所規劃的重點影像建檔計畫。


19:40
導演焦點:洪子健 陳瀅如
**放映後導演問答
陳瀅如與洪子健是一對跨領域的藝術創作團隊。

他們的實驗電影與紀錄片在世界各地展出,包含巴黎的龐畢度中心 Centre Pompidou) 、西班牙的蘇菲亞王妃藝術中心 Museo Nacional Centro de Arte Reina Sofía) 、舊金山國際影展 (SIFF),鹿特丹國際影展,以及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電影節等。從舊金山到柏林到台北,這對合夥導演花了十年多諷刺探討世界各地的歷史,作品與一般嚴肅或形式化的實驗片完全不同,雖然主題極為沈重,包含歷史的真實性或理論性的問題,但他們的影片終究是透過具體的故事與情況而扣人心弦,有時也引人發笑。


本次挑選的六支短片題材,包含希特勒死亡紀念日、二次大戰日本在中國使用生化武器的後續,以及西方白人優惠的性資本(sexual capital) 等主題。

放映之後: party time

----------------EVENT SCHEDULE----------------------

18:30 begin

19:00
PRAHA EROTICA
Simon Chang/ 14min/ Czech/ 2009
language: Eng/Czech/Italian__subtitles: Eng/Ch
**screening followed by director Q&A

This Praha Erotica documentary series is not only a behind-the-scenes story of the porn industry in Prague, Czech Republic. With this image montage, I try to question the human side of this trade. After all, for those actors and actress going to the set and having sex with someone they hardly know as a daily/weekly job is certainly far beyond the imagination of most of us. This human side of this business intrigues me, but I'm not trying to make any conclusions here. Instead, I focus on what's happening on what's behind the cameras. It seems to be a flow mixing the most primitive human desires and also the most mysterious weaknesses of mankind. – Simon Chang, director

19:40
DIRECTORS IN FOCUS: CHEN YIN-JU and JAMES T. HONG
**screening followed by director Q&A

Chen Yin-ju and James T. Hong are an interdisciplinary art team, producing installations, performances, and film and video works. They have exhibited in the Pompidou Center in Paris and Riena Sofia Museum in Madrid and shown films in the San Francisco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Rotterdam Film Festival and International Documentary Festival, Amsterdam. They are best known for experimental documentaries portray some of histories deepest ironies in a style that is highly watchable and often funny, despite the grave overtones of their larger message. The six films selected for this program range across the anniversary of Hitler's death, Japanese biological warfare in WWII, the sexual capital of the white man and other fun topics.

Following the films, there will be a reception.



參展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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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eed men    石宇衡    余婉伊    吳燦政    李孟樺    李政勳    林士傑    林仁達    林依寬    邱元男    徐建宇    張允菡    郭俞平    陳俊銘    楊彝安 & 傅榆    葉振宇 & 柯鈞耀    蔡士弘    蔡坤霖    蘇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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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臺北教育大學 南海藝廊
02-23925080(週三至週日1400-2130
臺北市重慶南路二段193

會外賽 Offside Play

會外賽,關於行動者所引起的騷動,口袋 裡並沒有帶著交戰守則的出動。每一次,在那個當下,當邊緣意識突然的抬頭,以及身體的行動力溢出而發作,他們就成了跨越界線的角色,真實的建立一局會外 賽。如果說真正的比賽具有規則,那會外賽應該是創造規則與製造勝負的真正場所,而且…他們將有能力導致副作用散落四周。
之後,方彥翔將帶著超真實的影像與腳本,進行預告;恰巧徐建宇前陣子也把私密的部落格亂語變為媒體,赤裸裸的進行現場的游擊計畫,其實…說出別人的心情也 是挺爽地。像Rules且嚷嚷這嚷嚷那的,最近則開了一家直走咖啡,想像運作一個長手伸腳的空間充作公共論壇,讓(野草莓的)對戰感延續為日常氣氛。這種 氣氛,在紀紐約設想的計劃裡頭卻是搗蛋的,他在隱密的地下道明目張膽放了一千塊錢,期待哪位午後散步的漫遊者通過時……多逗留了一些時間。
2008、2009都要過去了,這些城那些事,在黃大奎這位鬧場份子的經驗中,已經彰顯了太多體制規則的欺凌性。在Moc體內,激情饒舌歌手與感性失業者 不斷置換的情感,也將帶領我們聽取他的待與業Remix~~。「會外賽 / Offside Play」呼吸急促,精力短暫,別只花五分鐘參與這種種的mindshare你個吝嗇鬼,當個旁觀者也會感受到別人如何精心表演他的人生,林怡華發動的 「三百秒」人生DEMO,以及鬼丘鬼鏟李靜怡的「……那傢伙的東西」在展覽的週末搖頭晃腦也要在乒乓惹上你。##CONTINUE##




Event Focus
12/5(Sat)
17:00~19:00 作品發表會 Artist Presentation
19:00~22:00 開幕 Opening & 預告:《1984的超級真實》Trailer: “Hyperreal 1984″

12/12(Sat)
17:00~19:00  DEMO:五分鐘人生樣本
20:00~21:00 《1984的超級真實》乒乓首映

12/18(Fri)
20:00 表演:《上層腦被潑了那傢伙的東西》
21:00 DJ Lilybeer (from 不熟朋友的派對)

12/19(Sat)
20:00 表演:《上層腦被潑了那傢伙的東西》
21:00 THANKS FAMILY DJ

Venue:  乒乓 PINGPONG   http://pingpong290.org/
Address:  台北市北投區中央北路二段290號 /
No.290, Sec. 2, Zhongyang N. Rd., Beitou Dist., Taipei City 112, Taiwan (R.O.C.)
Sponsor:  台北市文化局
Duration:  2009/12/05~12/19
◎Artist List:
方彥翔 Fang, Yen-hsiang、Rules、黃大奎 / Huang, Da-Kui 、徐建宇 / Xu-Jian-Yu、莫克 / Moc、林怡華 / EVA Lin、紀凱淵 / Ji, Kai-Yuan、李靜怡 / VAL Lee

後地方開幕!!!

http://www.posto.com.tw
記者會/  台北當代藝術館館內 │ 2009.09.26(六)  13:30~14:00
《熱病地段》工作坊學員招募/  藝術家:饒加恩 館內│ 2009.09.26(六)  13:30~14:00
潛水艇下水典禮
/ 復興漢工作室 海綿計畫 台北當代館廣場 │ 2009.
09.26(六) 14:00
日新街開幕/  日新街 │ 2009.10.3(六)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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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面對面

時間:2009.09.27(日)  15:00~17:00
地點:台北當代藝術館二樓視聽室
主持人:黃建宏(後地方策展人/台北藝術大學美術系助理教授)、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
與談藝術家:SUMO STUDIO(林國威、 Mehaute Ludovic)、邱 承宏、泉 太郎、許 家維、白 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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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覽 Guide

地點:台北當代藝術館
時間:
9.27(日) 15:00~16:00 │ 簡子傑(藝評人/ 國立台灣藝術大學講師)
10.4(日) 15:00~16:00 │ 周家輝(獨立搖滾策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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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稿
後地方:地方性的逆轉
2009.09.26-2009.10.18

藝術家:
 i/ O、SUMO STUDIO、白 雙全、朱 賢旭、林 仁達、林 鳳美、邱 承宏、泉 太郎、許家維、葉偉立、復興漢工作室、楊 俊、劉 吉雄、饒 加恩

外掛藝術家:林 仁達、萬德鐵人組、徐 文瑞、楊 俊

策展團隊:黃建宏+ 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

 「地方性」(Topos)是台灣當代藝術面對「國際化」與「全球化」時,首當其衝的一個核心面向,然而,「地方性」在近二十年的發展中卻越來越流於僵化的定義,不是過於陳舊、無法因應新的社會現狀,就是在消費社會的流通裡趨向同一化。今天,在全球化似乎越來越全面性地影響著我們每天浸身其中的文化風景下,「地方性」不再只是意味著迫切需要捍衛的本質,也不再是相對地作為一種對於「邊緣」的指稱;「地方性」在「流態社會」(by Zygmunt Baumann)與「柔變人性」(by Brian Holmes)的狀態下,變成一種通過行動「令地點生成」的創造性。「後地方」不再是拓樸地摸索著空間或地表的連續性,而是逆反地創造出屬於當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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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導單位:行政院文化建設委員會│主辦單位: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展出單位: 財團法人台北市文化基金會、台北當代藝術館│協辦單位: 藝殿國際圖書有限公司、國立台南藝術大學藝術造形藝術研究所、國立台南藝術大學藝術創作理論研究所博士班 │贊助單位: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台北市文化局、寒舍空間、腊粵菜 │ 感謝單位:法國在台協會、鳳甲美術館、財團法人邱再興文教基金會、台北國際藝術村、田園城市

本展覽為財團法人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視覺藝術策劃性展覽專案」

直走咖啡 G-straight

我有幸參與的一群朋友的理想
他們 (或我們)是 rules (鹿兒) ,關於規則的一些提問者
半年前, 他們誕生在野空間
現在他們有了新的空間, 直走咖啡
需要大家有事沒事不小心經過進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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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引自鹿兒部落格


鹿兒說:怎麼辦?「直走」!

在藝術上,在身體的抵抗上,或在人與人群聚組織上,我們有太多理由需要一個空間。我們也許擁有了許多的空間,但是太多空間並不真的屬於我們。直走未必真的 能夠作為一種新型態的組織方式,或是就是那個我們所需要的空間,但是RULES今天願意把時間跟金錢投入於此,就是基於對現有的不滿足以及相信新的可能 性。
##CONTINUE##

裝潢的討論過程中,RULES花了很多時間在確認為甚麼是一家咖啡店?RULES對咖啡店的想像是什麼?所以在空間的運用上做了很多調整跟不同使用需求的 區別。而收費則是基於一個自給自足社群長期發展的需求,消費或許是種最基本的認同但作為一種參與,銀貨兩訖是不夠的。直走公佈成本讓人更清楚消費的過程花 了什麼以及得到了什麼,甚至每個月有六千至一萬塊的營業額會進到一個開放參與、討論和行動團隊,RULES的活動裡,讓在直走的消費可以再生產出更多價值 回到參與者身上。而最終RULES希望的是,讓直走可以是個據點,可以作為一種新型態的組織方式,一種新的參與的可能。


直走賺錢但是不賺不屬於直走的錢。那些賺來的錢都是為了養活這社群長期的發展,所以公佈成本並且嘗試著多加入一些僅僅是營運和獲利之外的考量去計算價格。


直走嘗試用一些所謂商業考量的精算以平衡收支,因為實在是太多人提出警告,直走確實需要一點「rules」,但是在那過程中必須要清楚每一個規則的來源。 如果直走的前提並不是開店賺大錢,而是經營一個有些意識有行動力並且自給自足社群的話直走必須嘗試打破傳統的僱傭關係、既有的營利模式。「rules」不 只作為一個在「直走」聚集發散的團體,同時也是這家咖啡店的經營團體,每個店員都是團體成員,同時彼此互相承擔、共享著意識、音樂、生活以及店務的勞動所 得。所以除了讀書會、開會外,直走會定期召開營運會議,討論售價、新的銷售品項、經營的問題、空間如何有效的運用,以及如何確實作為一個組織的方式等……


其實到了今天,RULES也不知道關於這一切的一切可行性有多高,會不會最後還是什麼也都無法做到,或是僅只是另一家稍微便宜一點的咖啡店?但是至少直走 開始了,並且是別無選擇的開始了,不是說單純的因為已經把80萬以及大家的時間砸進來的無路可退…直走的開始,是早在10年20年前開始的生命經驗累積 中,把那些失敗、那些無法被滿足、那些不知如何是好以及個人的膠著狀態梳理討論後,目前可見唯一的路。所以有的人把大量的時間投入,有人把資金投入,有人 離開了日常生活的常軌,這過程是痛苦且充滿自我懷疑但卻是堅定的。RULES開始了前半段,從今年2月第一次自己幹文化讀書會的首次聚集,在煙、酒、趴 體、嚴肅的會議陪伴下;中間有人離開、有人加入、有進行不下去的對話、也有凝聚出了許多共識,八月RULES租下並進駐了直走,可能會搖搖晃晃、動盪不定 但是就一路「直走」吧!


RULES  -  http://r-u-l-e.blogspot.com

28, 遲來者書

去年那天我這麼說......
(按: 去年那天我也差不多這樣開頭, 換作別的場合, 是有點沒創意 , 但在這種難能可貴的系列文章中, 維持一種老古板的形象似乎還不錯)
如果我們對“到底這一年我他媽的都做了什麼事”而詞窮,那麼,我們只好用慶祝它這個手段來幫助我們暫時失憶"
大致地立場上, 我還是同意這個說法, 只不過, 過去這一年, 稍微有點不適用, 我實在太清楚我幹了什麼好事了 , 因為, 真的一點都不多, 只有兩件事: 先花了一半的時間在弄生平第一個個展 , 然後, 剩下的另一半則是給了生平第一篇他馬的論文..........就這兩個節目, 塞滿了一整年, 悄悄地過了搖滾巨星自殺的好時機,

我想到有一次東哥放假回來我問他, 考完論文時有沒有想去狂歡的衝動?他想了想說, 沒有, 但是有在心裡小小的 "yes"(握拳, 微蹲) 了一下

那時我正在為論文沒日沒夜, 心想, 拜託, 你在斯文什麼, 我考完一定要辦燒論文趴 !

甚至還跟千偉講好要去包一晚薇閣
結果這個計劃只成了從那時至今的漫長嘴泡, 想到就講一下, 但從來沒發生

辦完離校手續那天, 緩慢地開著車, 想著, 照理說這個時候應該來點什麼情緒吧? 瘋狂吶喊? 喜極而泣? 電影不都嘛這樣演?

結果出乎意料的平靜, 腦袋裡反覆出現的一句話只是: 好吧, 都結束了......好吧....
##CONTINUE##

終於畢了業這事總讓我們想大肆慶祝, 慶祝一個"偉大"的結束, 但其實, 這個偉大的什麼的結束, 最意義非凡之處, 就在於 "好吧, 都他媽的結束了 " 這樣已經夠了, 它改變了所有的事情, 無論我們察覺到多少, 生活看起來還是那個樣, 但你心裡知道就是他媽的不一樣了. 慶祝是一個追思會, 你發現, 原來所有慶祝的字眼其實更多是對著過去的事物, "敬未來" 實在很不實際, 我們應該"敬過去", 因為我們已經改變了, 要不是這樣, 有什麼好慶祝?

後來想想, 我們都以為慶祝是為了留下點什麼, 不過其實真的留下點什麼的, 都是那些真實到你得隔了一段時日回頭看看才感受的到的事情
生日大抵有差不多的味道
生日的當天, 你沉浸在瘋狂的氣氛裡, 許的願交織了善良與慾望
而我們還是需要再晚一點, 也許幾天, 幾週, 幾個月
才能更看清楚, 過去這一年, 到底他媽的怎麼了?


於是我改了部落格的名字, 結束了anabiosis n.
(雖然有點可惜, 還蠻容易google到的, 但也因為荒廢的緣故, 這變成了一個壓力....)
很難免俗地說沒有重新出發的意思
但另一方面我覺得在寫了這麼一段時間的BLOG後, 這個名字或許更接近這裡一點
就像, 其實原本應該更早改名字的, 我的決定總是慢一點
原本這篇也應該更早發的, 但也是慢了一點
我不是反應快的人, 反省點什麼都需要時間
世界時常不等我, 像老人們告誡的那樣
幸好, 我才看的得遲到的世界,
那是挺特別的世界, 你們也應該留下來看看
別老是掛著什麼鬼的"輸在起跑點"

1樓筆記

洗完最後一個碗, 放到碗架上, 搓完最後一條抹布, 把流理台擦乾淨
關碗櫥燈, 回房間

這是我新工作之一
在板橋求學十年學後 (嚴格說起來是九年多點)
回家

退了板橋的宿舍後, 我算是正式搬遷回家, 成為我們家的新住戶
這麼說似乎有點奇怪, 但事實上確實如此
過去十年回家似乎都像渡假, 住個三五天算很多了,住久反而不習慣
不過這次情況有點不同,像是一個新的長期計劃
回家住意味了某個階段的結束,或是開始
由於在最後的幾年, 讀書與不讀書的界限逐漸模糊
我不是真的分辨的出來, 究竟是階段與階段之間有縫隙
還是以我們看不見的方式交織在一起
而我又處在什麼地方?

頂著一個學生的頭銜在外面跑
常常你也說不上來究竟好處多點還麻煩多點
凡事有學生票拿自然是再好不過
而你付出的代價的是, 別人看你的眼神中, 明明白白寫著:死學生

在一些場合,免不了有人好心提醒我出社會的心酸與痛苦
他們想告訴我當學生是一件多麼單純又有福氣的事情
好聽點的, 要我感恩, 難聽點的, 說我浪費納稅人的錢
熱嘲冷諷聽太多了也只好逐漸地麻木
一直到了寫論文的階段, 才真的有一種"這一切到底何時會結束"的感覺

現在算是結束了, 暫時
我應該要渡個假才對
只是, 在我回過神來同時,
積欠的工作與想做的工作已經完美地混搭在一起
毫無芥蒂地攜手進駐行事曆上
比起論文的壓力, 這種沒盡沒頭的事務讓我有種不知身處何方的錯覺
寫論文的人總愛說自己在地獄裡受難
但最起碼, 待在地獄唯一的好處是一切都非常單純
回到人間, 這個好處就像是童話故事, 遙不可及的假期, 積欠債務破表, 生活像鬼神一樣等著你, 其實我應該在B1的會客室多待一會的

****************

很久沒寫部落格, 有種說不上來的生疏
之前因為忙
後來則是每次打開了部落格, 坐了老半天
就是決定不寫了什麼

寫什麼這種事好像越來越是分不清私人與公眾的問題
很久沒寫, 居然會有人問你怎麼不更新
由於實在很難考慮自己想寫與給別人看的那些囉嗦的關係
於是我想, 就從我洗完碗寫起好了

[轉載]從外掛的策展到「外掛-地方性」

「外掛」的創生往往出自一種入侵與聯結,並指向功能的提升與擴充。

──Neomon, 2008──


【後地方】這個展覽的發想確實出自對於「拓樸學」的一種實踐性思考,並重新回到構成拓樸可能的起點:事件;且這事件帶來雙重要求,一是現實地點中發生的藝術現象,另一則是如何在現實中發動事件。但從另一個現實的起點來說,則是打開當代同我的持續對話,在這對話中,我們並沒有更多的可能或必要性形成一個整體,甚至,打開當代自身在一種成員的轉變中,也逐漸形成一種帶有空隙的團隊,我們各自就像是某個「即將」方案側邊的「外掛-人」[1]。這個「外掛-人」的宣稱或許就是簡子傑所謂的「蹲坐門口抽菸」的「業餘論者」,專業者總是過快地決定了某種拓樸圖像,但業餘論者並非弱勢者,而比較像MVRDV建築團隊中的Nathalie de Vries說的:「我感覺到我們手上新近方案的一些想法,幾乎都出自討論其他方案或其他工作的對話裡,或是從其它建築師或其他面向與我們之間的關係」,這種在一種由自身詮釋而出的既存脈絡中,既穿梭在不同的方案中,同時也因為這自身脈絡的流變而得以逸出現有框架。
##CONTINUE##

「展覽」早已經脫離德希達對於「方案」(pro-jet)的期待,而更多地依順在布希亞所批判的「擬像」上發展,這個展覽空洞化的事實推促著我們策展的慾望,但也作為一個我們無法視而不見的現實;生產「超越」現實的幻像,或將現實當作揭發真相的相對性假像,都是前衛精神的幽靈,都是今天舉拾可見的「俗套剪影」。如此,「外掛」就不僅僅是一種附加的「點子」,而是一種「必要」,一種從「拷貝」(原型)與「擬像」(重複)[2]逃逸而出的必要方向,「創作」在「外掛」的思考下,正是一種在當下現實與其「幻像」中改變當下現實之特性,並在新特性的生成中令新功能生效(意即具生產性的「實踐」)的繪圖術。

「外掛-創作」強調出了「外掛」創造新地點的特性,也就是外掛自身就是一種「地點」與「地點之外(新地點)」之間的新連結,反過來說,拓樸式連結關係(意即「鄰接」)本身就是一種「外掛」。這是一種新的構成主義,這種新的構成主義分別啟發了Rem Koolhaas和Zaha Hadid的建築構想,一方面繼承了構成主義以潛在結構作為建構的主體,而不專注在立面和量體的先決美學形式,另一方面以該結構所再現之問題意識的內外連結,令結構成為後續產生變化的一種「規畫」(program)或所謂的「通式」(formula)。所以過往構成主義與新構成主義之間最大的差異就在於前者的潛在結構是一種先驗而固定的精神圖式(被蘇維埃政府用作象徵圖式),後者的潛在結構則通過結構框架中「位置」的功能以活化空間(被假定為對於全球化資本主義的內在叛變)。外掛,在這種新構成主義的結構中成為一種無形式再現的「間隔-組件」,它提示著可能的方向與特質。1964年由Archigram主要成員Peter Cook提出的方案「Plugin City」(外掛城市),可以視為「外掛」概念最早被挪用為思考空間問題的一次嘗試,當時,外掛城市主要意指一種非中心建物的巨大結構,在這個巨大架構中,能夠提供以方格單位或規格化組件作為住居形式的可能。換言之,外掛城市就像是一部機器,人們如同待加工的原物料,在通過規格化的程序經驗中生成不同的經驗。然而,除了以境遇主義式的理性來對抗消費社會的奇觀社會之外,意即除了將此模型視為外掛的再現式構思之外,這種模型同時道出的是種去除「量體-中心」,強調以技術理性、平等與流動生存等面向組裝而成的機器。無疑地,從極為現實而可行的圖面上來看,這絕不是一種取代「量體-中心」的再現式模型,而是一個用來進行「潛在實踐」的操作式模型。

【後地方】便試著以這概念內容的想像為出發點,首先就圍繞著台北當代館,並依附著當代館的資源與權力脈絡,進行「潛在結構」的創生,分別是當代館廣場、MOCA Studio、捷運中山地下書街、田園城市地下室、葉偉立埔心工作室、後地方丸、大港口升火工作室;而藝術家或藝術團隊則各自提供著不同的「地方性」衍生計畫,其中包含有「在地深耕」的地方性、「歷史記憶」的地方性,也有「傳說」或「科幻」的地方性,還有跨國團隊現地發生的地方性,或是以生命場域和身份移轉所表達的地方性、虛構生命狀態、置身異地的地方性,甚至有訊息流通與展示(由策展團隊負責)的地方性;最後,則將面對地方性在時間上的可能性,這一部分將通過後續的各種介面與活動延續。換言之,「外掛-地方性」面對的最核心問題就是身體與時間:同時也是「身體之外」與「開放性的直接時間」。如此,我們可以假想,地方,向來都是外掛的,而外掛總是一種現實事件的發生與行動的實踐;身體之外與開放性的直接時間則是「外掛」不斷更新的動力與根本條件。當然,這對我來說,並非一種概念的演練或前衛性的追求,而絕對是一種最為真實的處境,因為,作為「代工」王國的台灣,就是一種外掛在亞洲與國際的地方,「邊陲」這個地理宿命的圖像再現與過於歷史主義的定義,已不足以描繪台灣的狀態和現實,「非」或「無」又是過於文學性地跳躍;「外掛」成為一種現實「失敗者」的積極姿態與創作之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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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之所以用「即將」,而不是「未來」,主要因為該計畫自身並非一種被安置在行程或日程中的一個定點,而是一種隨時可能在下個當下出現或形成的未知狀態。【後地方】就是在這樣一種思考中進行的,這不只是一種狀態的描述,而直接就是展覽自身。 

[2] 儘管德勒茲在《意義的邏輯》的附錄文章中強調出「擬像」作為一種脫離原型思考之創造的可能性,但卻忽略擬像創作中附帶而生的「內部幻像」與對外再現的「類前衛幻像」。 

大齡文藝女青年之歌



昨天看杜斯庫力卡的馬拉度那時,他本人坦承,他從來都不懂女人
我想杜斯庫力卡會很高興聽到這首文藝女青年之歌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了解女青年難得的方式, 是吧
不過...好難跟的歌就是了, 斷句非常的...靈活....

HI, 論文如何啊? (中譯:最近好嗎?)

才一轉眼幾個月的時間
彷彿全世界都知道用來關心你最切題的句子是什麼
你突然覺得"還好啊"像一句詛咒
回不回答都有一種松子最後的心情:生而在世, 我很抱歉...

其實你不應該責怪別人總是用論文問候你
你的確是沒花什麼時間在別的足以激起話題的事情上
取消聚會, 推掉工作, 不關心新聞, 忘記虛偽的社會
連出去遠一點的地方吃飯都沒來由的心虛
你全身充滿了需要同情的氣質
偶然某個時刻,你很有耐心的看完了研究生症候群
只覺得shit,怎麼會這樣? 並且拒絕承認你的病情
但總不免心裡嘀咕, 原來如此,怪不得別人一看就知道怎麼跟你打招呼...

舉例來說, 我有個朋友,他在MSN上設了一個群組叫"離線"
那裡面的聯絡人, 一天到晚都是離線
但你敲他們都會回喔, 據說我最近也加入了那個群組....
##CONTINUE##
或者特別關心書目跟格式的資訊
或者總是推薦別人好用的資料管理工具
或者一再發現查詢文章的小秘方...
諸如此類的小癥狀
你真的不該責怪關心你的大伙們

最令人難過的是, 全世界都認為你似乎浪費擁有所有的時間
摒除俗務,專心異常,論文飛快地進行著
而你曉得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因為你總是在瀏覽器開了20個以上的分頁記憶體嚴重不足時
才猛然醒過來, what am i fuckin doing ?
而其中可能有一兩頁資料跟你的論文真的有點關係
只不過是很久以前就已經開過忘了關掉...

有那麼一陣子,你以為你再也離不開這個惡夢
所有你做得最好的工作就是整理出一堆論文實用工具
你開始懷疑你會半途而廢
並且在比較深的半夜裡考慮休學的各種優缺點
從桌上堆到床上的書像要命的過期罰單
"真想一把火燒了它們"你總是這麼想,但就是沒種幹下去


由於成天抱怨看起來像個蠢蛋,也為論文毫無幫助
為了不讓關心你的朋友們失望,盡而更同情你
這裡提供一個對大家都有意義的互動方法 :
準備一本隨身的小書(有沒有讀你自己憑良心)
在一些地方劃重點,然後放書籤(一樣,憑良心)
一旦有人問候你了,你就翻開它們,說
喔,我最近唸到這句話,很有幫助, 你聽聽看.....


不要笑,很有可能你亂唸的那句話
就是你今天下筆的開始

論文書籤 (updating)

剛好看到這篇沒有書籤的網路生活
想起上次為了作品<他們說>在收集相關資訊時我就有差不多想法,只不過那個作者更徹底點

把為了同一個資訊目的而找到網頁群匯整在與那個目的直接相關的工作場合,比統統收到書籤(我的最愛)中來得能發揮更大效用,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原因是,你曾經使用(工作)過的網頁連結可能在一個階段工作結束後暫時不再去使用,然而你又不能保證往後不會再用到那些連結(如果那些工作有點重要性),通常我們不會刪掉它們,因為要重新搜尋一次可能會令你頭皮發麻,但放在我的最愛裡,又會日復一日累積"不知何時才會用到"的連結倉庫,等到真的要找,還不一定就找的出來. 而存放在相關工作場合中(如某篇BLOG文章, EMAIL),一方面減書籤的負擔,一方面用一種專案的方式使它們歸檔,有朝一日再度需要它們時,你會知道去哪裡找到它們,或者,你需要的是開發出一種新型態的書籤結構,讓同資訊的網頁群連結與相同工作場合放置一起,而我們則整理出指向各工作場合的清單,或之類的...

ok,夠了,我不是資訊分享型的BLOGGER,寫出這麼IT的文章讓我很不適應
其實這一篇只是很單純想把論文用到的一些工具整理上來,自己查詢方便而已
如果能讓大家有點參考,倒也是好事
重要的是以下只是個人方案,不是最佳方案
事實上也不會有那種東西,用的上手的最實在


Zotero: firefox的套件/文獻,書目管理
# Zotero+Amazon:個人數位資料庫 -瞳眼石 
# Zotero的使用與應用 -純敏達康

Evernote: 筆記/資料管理
# EverNote3 試用心得:一切關乎網路,但還不夠快
# 活用 Evernote(1)-是工作簿, 是日記, 也是 GTD 工具

PDF 工具
# NOTES-PDF轉文字檔筆記
# Foxit PDF 工具 3合1

關於寫作
# 論文寫作網
# APA格式指南

字典
# 研究生必備!免費字典Lingoes2.4.0免安裝版

personal Brain: 心智圖/組織想法
無限的寶藏 PersonalBrain

網路上還有許多分享型的資源站,諸如研究生2.0, 學術研究精華區, 甚至還有研究生大補帖,只不過由於許多不容易解釋的原因我並不適用(會有適用我們"這一類的"資源嗎?),想要就自己領去


某個意義,這些工具統統不重要
重要的只是問一個有意思的問題,會讓你很有想法
我們全部的努力只不過是為了開始做這件事

操你媽老天

不是嗎
有時候你是應該大聲罵它兩聲


加護病房的一切都讓你反感
沒有椅子坐,
護士走來走去,老是提醒你們時間到了
一堆簽不完的文件
機器很複雜,數字很多,可是你他媽的就是看不懂
好像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狀況


什麼都要等
等開放,等醫生,等報告
等等等,等等等
浪費的時間操他媽的什麼也換不到

找不到原因,沒有原因
或者什麼都是原因
反正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這是一個現代醫學的笑話

你除了一直講話,一直找話題,什麼事也做不了
要搬新家了,要怎麼裝潢
飯藍欽事件怎麼樣亂七八糟
真情滿天下最新劇情是什麼
以前誰誰怎樣,現在誰誰又怎麼了
論文什麼狀況,以後要幹嘛
戀愛觀是不是該調整了
......

你就是什麼事也做不了
你不了解她憑什麼說寧可不要?
你不了解一種生命正在經歷什麼樣的改變
可你就是沒有勇氣說,再痛苦一年吧,也許有奇蹟

誰有權決定期限呢?
我們究竟擁有多少期望的權力?
你說命運如此,交給它吧
操你媽那誰來告訴我治還是不治?



你他媽的儘量考驗我沒關係

你也寫過創作論文啊真巧

世界上最殘忍的幾件事之一就是叫藝術家寫創作論文
當然這種責任一點都不該推給"藝術家總是不唸書"
仔細想想,打從一開始讓創作者去唸研究所就是一個陰謀
研究所是學術單位吧?是培育學術人才的機構吧?
所有我們 的"創作(相關科系)研究所"都偷偷摸摸地在暗示:
創作可以被當作一種學術對象,而藝術家可以透過這種過程成為更好的藝術家...
所以我們每年都會有好多好多的"創作論文"
每年都有很多人把自己的創作,用很難很精闢的語言,寫出一些理所當然的理論
照著"研究方法論"的課堂上教的步驟:
一,研究動機>二,研究目的>三,研究內容>四,研究方法......
你知道,可憐的不是創作者,而是看的人才活受罪
真正與創作相關的事物並不可能透過次第關係各自連結
但創作論文卻鼓勵著一種單向封閉的寫作
如果語言在溝通的意義上是藝術的一種社會維度
學院長久以來僅僅只把這種溝通視為理所當然的本能
"你做的東西你當然知道怎麼說"
從不實際的思考如何討論"創作者的語言"這種基本問題
我們都還沒解決"方法"之於作品有何關聯,但作品卻首先已經成為一個有待分析的"文本"了
天曉得我們照那個"研究方法"寫出來的東西跟作品有什麼關係?
嚴格的說的起來,我們並不能否認一種自述文體的重要性
在避開陳舊可笑的研究步驟的指示下,自述的開放性會展現出它吸引人之處
那往往才暗示了與作者對話的可能
而我們親愛的藝術學院總是只埋首於程序與規格
並沒有替我們保有一種與其他學科不同的驕傲
它們總是說,你們怎麼不用功讀書做研究?怎麼沒有按照格式!
在這些不能解釋的無理中,
我們很難被激起一種扺抗的激情
只學會了狡獪的過關智慧

3_21



3/14-4/4/2009

打開-當代3_21展,意味著打開又累積了一年,同時也是一次回顧與再思考,3_21不只是將過去或曾經發生的事,作一次檔案式的展示,它企圖將工作站輪廓勾勒出來,同時也是將一個以藝術家為主的藝術聚集地,作一種更貼近現實的詮釋。在工作站裡藝術家怎麼生活的?你看過藝術家的作品、計畫,但你應該沒看過藝術家的生活吧!今年在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3_21將展出一系列藝術家生活的切片和藝術家主辦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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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
 3/14-4/4(週一休) 藝術家生活的切片

活動
 3/21 16:00 許家維/畢卡索的派
        香辣熱炒、冰涼啤酒
        現場附設卡拉OK激情歡唱
 3/28 15:00 摩登波麗歡樂競標
     15:00-17:00 汪紹綱/電玩大賽我最宅
     17:00 Music Performance Moka Apple

打開-當代藝術工作站
Open-Contemporary Art Center
台北縣板橋市民權路202巷8弄6號
No.6, Alley 8, Lane 202, Mincyuan Rd., Banciao City, Taipei County 220, Taiwan
02-2969-2056
http://www.newsiteart.tw/

[轉載] 宏觀調控下的台灣當代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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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亞倫2009/2025

2008的全球金融風暴越演越烈,全球政府皆在苦思,如何有效的利用國家機器,對失序的民間金融體制進行史上最大規模的監管,避免步入經濟大蕭條。台灣的政府的作法亦同,希望有效統合全民資源,由官方主導整體經濟的轉型。在經濟上的手段是如此,在文化政策上更有甚者。這股宏觀調控的思維,已伸入了文化藝術界。

這二十年來。台灣當代藝術的發展,可以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來形容,雖然受限於客觀的政治現實與國際關係,對外推展不易,但是引以為傲的是,政府的趨於開放的文化政策,及民間藝術評論機制與藝術團體的蓬勃發展,已經建立了自由與開放的創作環境,使民間力量成為主體與核心,逐步的建立自信。

但這樣的文化開放政策並沒有繼續維持下去。台北當代藝術館率先被文化局全面接管,引發了館內專業策展團隊的離職潮,台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秀的文化行政團隊,紛紛出走大陸,找尋更開放的發展空間。喊了十年的台北數位藝術中心,在文化局大張旗鼓的赴林茲與ZKM考察後終於在士林肉品市場廢墟中成立,它沒有得到成功的數位藝術節成效加持,孤零零的杵在士林里民活動中心的樓下,擔起完成社區總體營造與公民美學政治任務。

靜悄悄的台北市立美術館,近日也引發藝術界的嚴重關切。2月24日美術館的「雙年展與國際計畫辦公室」,發布新聞,2009年「威尼斯雙年展台灣館」不再徵求民間策展人參與,改由辦公室主 任張芳薇女士擔任總策畫人一職,負責主題、名單和執行,並臨時成立諮詢委員會,邀請王俊傑、王嘉驥、林宏璋、徐文瑞、鄭慧華這五位曾擔任過台灣館和台北雙年展的策展人擔任今年諮詢委員的方式來背書,引爆這一連串宏觀調控政策下的最大危機。據報載,林宏璋解釋,北美館這麼做是因為考量過去幾屆雙年展策展人徵件的狀況,是「數量跟品質往下降,如果是館方直接邀請某策展人策展,時間緊迫並不允許。」,所以就關起門來,自己來了。受邀得參展藝術家則有謝英俊、陳界仁、張乾琦、余政達。這個靜悄悄的舉動,令人驚訝的是,「雙年展與國際計畫辦公室」與諮詢委員們認為,台灣已經沒有優秀的年輕藝術家與策展人了,台灣的當代藝術是否如同當今的金融風暴一樣,出現了嚴重的文化衰退與斷層現象,必須讓老將 CEO重掌兵符,引導大家度過危機?

國家嚴密的文化品管體系已悄悄地形成,如同阿多諾所言的「文化工業」,但更嚴重的是,這種文化品管體系是因某種「品味」上的偏好所形成。國家機器與資源的上層,希望藝術作品能夠通過這種「品味」與「國家標準」的檢驗,才能貼上「made in Taiwan」的標籤,獲准出口展示。

宏觀調控已在當代藝術界全面的展開。

哲學概論救命文

註:這篇短文乃受朋友之託,要在他的通識課期末報告繳交期限前60分鐘硬生出來的其中一個部份,那堂課叫做<哲學概論>...(他馬的沒有本事還跟人家上什麼哲學概論啊)...,儘管這個要求非常的機車,但我想他會來找我顯然是出自於我們共同的一個認識:人稱放屁不脫褲子,瞎掰不會害羞的瞎掰王(就是我),不要誤會我懂個屁哲學,我最驕傲的就是我從未讀完任何一本哲學書,接這種case純綷是為了樂趣,想想看,有什麼報告隨便你亂寫又不用負責任的?對一個求新求快的瞎掰手來說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了,話說回來,期限一個鐘頭前才接到任務也是他媽的寫的上氣不接下氣了,為了紀念那些無辜犧牲的腦細胞們,我決定無視於本站的崇高標準一般寫作要求放上來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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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已回覆

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願意這麼想,所有對於"外星人"的想像,似乎只是顯示了人們的對生命認識上的侷限,對於"理所當然"的想法無法再更進一步的去檢驗,我們了解自己的無知,但不願意承認我們無法對此多做什麼,因為我們"或許"還算是個"有水平"的文明,因此,我們想像著在遙遠的外太空中,長的與地球相似那些星球上,也許如同我們一樣孕育了某種文明,而它的最小單位也許也像我們一樣是種會思考會傳衍的生物,說不定還像我們一樣期待著了解別的星球是不是也會有文明。通常我們使用"同理心"來替我們的想像背書,同理心是我們推論的基礎,同時也是我們的依賴,除了透過同理心,我們無法對於"未知"有更多的推理。

想想看我們是如何開始想像外星生物的?因為我們是這個星球上唯一能對"生物"這個字眼做思考的物種,我們知道這個字眼代表了什麼涵義,也建立了關於它的許多知識,我們透過了解這個字眼理解到人類與其他物種的關係,進而思考一個文明是如何形成。因此當我們的眼光離開了地球在宇宙中穿梭之際,我們所能想見的也是"是否有一個(如同我們一樣的)文明存在其他未知的空間,他們比我們高尚嗎?或是比我們低劣?他們願意與我們溝通嗎?還是想要侵犯我們?看看百年來所有對宇宙的幻想的電影與小說,我們不是艱難的面對某些有可能完全在我們知識範圍之外的事物,而是用我們對人類的理解去幻想他者的模樣,進而假設我們與他們的關係,就像這篇小說的材料,如果我們不是對"通訊"有所需求,我們為何想像外星人也有"通訊"的概念?如果我們不是對"存在","滅亡"有深刻的感受,我們為何替他們假設某種生與死的境遇?


再現的虛構

不是很仔細的定義的話,虛構通常相對於真實,虛構就是不存在的的事物,可是我們有任何可以定義真實的方法嗎?最笨的方式也許是以感官做作為驗証真實的基礎,可是我們知道許多事實上”存在”的事物是不可能通過感官去了解,比如精神就是。倘使我們對於”精神”一類的抽象概念予以肯定,確認它們也是真實,那麼我們還會碰到另一個問題像是,某些人感受到的真實與另一些人並不相同,那麼如何解決哪一個比較真實的問題?或是該問真實有幾個?以馬格利特的”這不是一支煙斗”的作品來說,真實成為一個多面向的問題,整個西方藝術史幾百年來始終在意的其中一個問題是”再現”或”何謂再現?”而文藝復興所殿定下的一個難以動搖的基礎--透視法--幾乎是每一個藝術家所必須決定同意或反對的命題之一,透視法使得平面上事物的可以模擬現實場景中在肉眼中的樣貌,事實上對透視的感受只是一種人生理上對距離的判斷機制,並不直接等於真正的距離,而透視法更只是一種將這個生理機制具現化的科學實驗,它同樣不等於真實,充其量只是真實的藍圖,也就是這個藍圖的機制提供了百年來藝術對”再現”的理解,再現什麼?如何再現?如何超越再現?如何更加接近真實?而馬格利特則提供了另一個辯證,是關於概念上的真實,一個畫出來的煙斗(無論是否寫實),它是一個煙斗嗎?也許不是,它並不能拿起來讓你抽煙,它不過是個圖案罷了,但你不是已經看到煙斗了嗎?你也想起了”煙斗”這個字眼,那麼它也許真的是一個關於煙斗的事實。於是我們對於真實談論的層次整個都撐開了,如果真實尚未談論完成,那要如何談論虛構?



『存在的目的?』?

一個看來比較激烈的問法是,為什麼存在需要目的?或是說,當我們會問到“存在的目的為何”的時候,我們的預設是什麼?是因為存在本身沒有“特別地”意義?是因為我們認為存在一開始就是一個仰賴其他手段來供給它養份的概念?是因為存在其實必須是透過別的方式被察覺到的?這麼問也許會碰到一種問題,如果存在“失去”了目的,那存在會變成什麼樣子?反過來問也行,如果存在“擁有”了目的,那存在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這問題把我們難倒了,是不是表示我們其實對存在有某種偏見,或是其實我們看不太清楚存在的樣子,但卻老早就給了它某些框架?如同諾齊克在序裡所問「存在為何是有而不是無的問題?」,也許我們也可以去問“存在的目的為何?”為什麼不是反過來問存在的“無目的”為何?

存在為何不能只是存在?因為存在找不到原因?我們總是汲及營營為所有的存在找到原因(也許去問目的是一種對這種行為積極的否定?)諾齊克文章最大的諷刺之一在於我們到底有多認同神學式的第一因?如果第一因不值得(不需要)質疑,那為什麼整個世界的事物就需要值疑?當所有關係著存在的問題全都上推到了第一因(神),宇宙的問題乃因此獲解答了嗎?「神說要有宇宙,所以有了宇宙」?,除此之外我們還能多說什麼?如果憑良心說我們並不因此滿意這種結論,那麼有一天當神問自己問說我存在的目的是什麼,也就不值得驚訝了?畢竟我們這些活在第一因世界裡的人們是無力去觸及真正“不需要懷疑的存在”是為何存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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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註1: 三個主題之間完全沒有關係,不用想以此攻擊我
尾註2: 笑吧,我知道很鳥,反正正式發表人不是我...

捷運極短

翻出月前搭捷運時,記在筆記上的雜字

******************************
容易分心是一件很要命的毛病,
儘管一直提醒自己西門站到了就要下車換線
也不知道哪來的妹突然想起了什麼事
就那麼一個岔神,眼睜睜看著門隨著該死的畢畢畢緩緩地閤上
喔不,待會要在台北車站跟大傢你儂我儂的逛大街了
現在正好下班時間,今天是我的幸運日嗎
然而我來不及感謝完老天,台北車站已經到了
眼前有一個拔山倒樹而來的怪物佔據了電閘門的入口
黑壓壓一片,長著好多好多眼睛,不安的蠕動著
聽說捷運的規矩是要讓車內的人先出去,
但有那麼一瞬間我不認為外面那個怪物打算放我們出去...
現在我還可以做一個很有志氣的決定,走去對面搭回西門再重新換車
經過千分之一秒的考慮,我放棄了這個俗仔計劃
我看著那頭怪物,一咬牙,馬的跟你拼了
誰怕誰,你們很忙是吧,我有的是時間!!!
門開了...

***********************************
活著來到了藍線,帶著一絲刧後餘生的快感
我突然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
平常你哪去找來數以千計表情帶塞的演員跟你擠來擠去,走小碎步?
陌生的人們摩肩擦踵,緩慢的流向相同的方向
你什麼事也不能做,但你也不能停止不動,你是整體的一部份
你不知道圍在你身旁的人誰
但你知道你們目的一致:今天告一個段落了,該回家了
所以我們共處一種無聊的開放空間
沈悶,但有秩序
誰也不能打亂它,不能破壞這種無聊
這種無聊想必是現代性的某種內在需求
巨大的有效的無聊的現代倫理

**************************
車來了,往南勢角的方向
不是我的車,我想站著不動,但還是不可抗拒的被擠向前,
四面八方湧上車的人(不是有排隊嗎...),與想從車上突圍出來的人
我想意志堅定地宣告我與他們都不同,不想被歸類!
但最終我仍被推擠到一個新個社群中,死不上車的那一類
我猜他們多少跟我一樣,不是出自於完全的自願的組合
有點無奈,又似乎有點不隨波逐流的驕傲
我們越縮越小,撐到最後一刻,門關上,車開走,鬆了一口氣
然後我們又變成沒有聯繫的陌生人,安靜地排隊
我在筆記上寫下最後兩句話
看著液晶螢幕上,台北雙年展的作品
突然覺得,崔廣宇的作品名稱好囉嗦![註]






註:<系統生活捷徑:表皮生活圈>

一個參與概要(發表版)

「我們的影片被民眾換掉了,換成二二八的紀錄片!」那是小屋完成後沒幾天的事,朋友在電話中告訴我,原本應該順理成章展現的情緒被一種不知如何反應的手足無措給掩蓋了。

也是透過幾通電話,在一開始,我們很意外地成為一個介入者,在整個抗爭行動的低潮期--當然這是一個方便描述,一個運動的活躍形象是含蓋了許多諸如媒體態度的問題--藉著對“持久戰”的共同願景形成一個合作的契機,顯然我們對“持久戰”的看法不是很一致,我們在推敲一些引致人們表態的發言方式,一些談話的空間。改變一個(想像中)大眾對人權討論的型態,對我們來說,持久的意義不僅止於能夠換取多少媒體的再關注,而是如何找出真正的力量。堅持苦肉計也許可敬,但它最終要如何擺脱形式上的訴求而問出真正人權的問題?我們更關心這件事。

在初步的討論傾向了拒絕的時候,“小屋計劃”的提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一種微型的建築單位帶起了一種行動的可能,並且充滿了想像空間;同時在他們看來,小屋的繁殖能力也與他們理想中「埋鍋造飯」的態度相輔相乘,儼然是一個最大公約數。我們達成的協議是,我們將完成四座示範用的小屋,而他們將陸續建造更多的小屋,直到(也許有一天)佔滿了廣場。接下來幾天中,四座小屋的想法以檔案室、廚房、教室及主播室為構想逐步推演,撇開房子框架的一些侷限,一個有自行衍生活動能力的移動式空間是夠讓大家狂出點子的。想像一個充滿配搭道具的live主播室,主持人與來賓穿著蝙蝠裝或人面獅身頭,神情專注的進行一場關於民主的嚴肅討論;或是在美食節目中每天推出一道學運特餐。

粗略地說,這是一場藝術與公共性的真實對質,那完全不同於當你在一間美術館中對參觀人們的導覽,在“自由地”廣場上,你面對著本來不了解你也並不打算了解你的人們,你想通過作品喚出你們共同的期望,但只能等著某種未知的審判,這些審判透露了你究竟(可能)觸動了什麼,或者你捕捉到了什麼隱藏在行動中的尖銳。小屋計劃的真正面目與其說是一種我們與他們最大公約數的協商,倒不如說是它激起了某種如今在我們的創作中不易談論的特殊熱情,關於如何影響公共,或者我們到底能對何者尖銳並且期待反彈的特殊熱情。

當然在行動當中我們並不是馬上意識到這些問題,我們對公眾的反饋--即使是一個合作的對象--顯得陌生,也充滿了想像,這種陌生很大程度地反應在我們小屋策略的發展過程中。

儘管持久戰是一種共識,但整個工作多多少少仍在帶著各自誤解的落差下發生,我們僅僅只交換了彼此對抗爭的不滿,但是沒交換到幽默感。我們對勞動價值的肯定遠不及我們對發言模式的追求,而這似乎恰好與他們相反。這很難不成為一種窘境,當我們正在為了人權的話語提供策略與想像力,而週圍卻散佈著諸如人權己死的悲情譬喻,你會發現這像個很差勁的笑話,不知道到底誰在諷刺誰,而事實上,當我們終於聽說教室中的影片被換成民眾想看的二二八紀錄片時,我們才恍然大悟,「發言」就是一種政治,你傾全力對抗的並不是想像中一個巨大的國家機器,而是所有的人。我們真正陌生的是透過藝術去面對這種力量,所有的人都在發言,也需要發言,藝術的公共性問題也許是當我們真的有能力交付了某個想法到他人手上後,面對反饋的回應機制是什麼?

在短暫的無能為力中,小屋最後的下場也理所當然是被放棄,然後統統吊走。



按:本文發表於<今藝術>2009一月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