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從太空看的樣子


擠壓者日誌週邊地區
衛星空照圖
satellite imagery of the neat area around Extrudist Log

photo by Google Earth, 2006


用google earth找到了工作室的衛星空照圖(點圖放大)
不過卻是兩年前的舊資料
現在已經化為殘灰廢燼的火燒庴在空照圖看起來依然健在
連那兩顆大樹都茂盛地像兩顆花椰菜
但如今卻是變成這樣

全民記者



圖片引用: 火災真的很恐佈 -Zishin

又看了一下那幾個對雲和街火災有描述的部落格,
開始慢慢有一些頭緒去想某些一直以來奇怪的感覺



那一場火災來的快,去也的快,就像許多其他的火災一樣
或是像任何一個城市中的小意外
絲毫不能動搖一種在城市中的持續流動而且巨大的運作方式
不管發生過什麼都不是很重要,反正總是會過去
似乎這就是這個繁榮特區的現實

但那些照片與文字說出了另外一些真實
另一種活生生的歷史
他們就像新聞記者一樣,立即地對眼前的事物做出反應,紀錄,或是詮釋
官方的新聞不再記得這場小小的火災,不願意為它付出更多憐憫
而我們的全民記者留下來的是帶著情緒的,完全主觀的見證
也更為值得體會,儘管那些文字充滿了隨意
這是一個在web2.0的真實景象
也是隱藏在巨大的現實下的真實的維度

個展焦慮

編按:從此篇開始,本格關於擠壓者日誌的消息與擠壓者日誌擇要同步更新,擇要同步的意思是說,大致上文章保持同步,但要同步文章的看我高興

如果認真來考慮目前的需求跟現實條件的話,做一個個展意味著什麼?
是創作累積到一個程度了,並且可以做某種階段性的總結?
還是創作的狀況發展到一件計劃就有可能面對展覽的問題?
扣掉在工作站的"作品展一件",我對個展顯得很陌生
事實上我沒有太多更具體的想像
個展需要什麼?整體性嗎?整體性來自於什麼呢?
如果個展的狀況具有某種普遍性,會在什麼層面?我該想這個嗎?
我可以說個展是作為一種自我解釋的可能嗎?
但這跟做作品有什麼不同?
那麼很有可能它們並不在這種問題上做出區分
換句話說,個展至少必須是與做一件作品處理完全不同的問題
但何必這麼想呢,Jeff Koons做個展會這麼虐待自己嗎?
好吧,我是不會知道他到底想過什麼
但我應該能了解我跟Jeff Koons是幾乎沒有相似處的創作者
我們也不可能相互體諒對方的情形(...我們也都很忙)
但這個糟糕的例子似乎也是一個蠻好的解釋
也許我的現實正是無法像誰誰誰那樣去考慮個展
也許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

我是不是看起來很焦慮啊

擠壓者紀事之初

擠壓者紀事 是最近一個創作的計劃

這是什麼計劃?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用馬區長的標準語氣來回答這個問題:"關於這個問題呢,我的計劃已經在成形中,相關的工作也都有一定的想法, 如果有任何的進展,我會隨時向大家報告,請大家要有信心!"

好吧,我想我應該認真的說點實話
在上一次的展覽之後,我試著重新想一些問題,
最初我發現,儘管我在作品與外在環境在意義聯繫上的斟酌費了許多功夫,
但是當美學上的考慮降低到一定程度時,
作品意義的運作似乎變得跟著隱晦了起來,
美學問題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構成作品中決定性的力量(它應該是這麼想嗎)?,
另外一個問題是,與外在環境的聯繫的尺度是什麼?
或者這可以是構成美學問題的獨立條件?

這個展覽是一種嘗試
將原來我創作的方式做一定程度的擴張
很多人常說我們的創作很著重空間上的掌握
坦白說,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空間上的掌握”應該怎麼做
一個空間問題最終應該推衍出什麼樣的提問形式?
一個空間要如何包含從最基礎的物理維度到它自身的社會維度?

但我相信這不應該只是通過哲學性的推論而得出答案
實踐的複雜性也不會僅是語言的面貌
擠壓者日誌是在這樣的想法下的計劃
而究竟會如何,我也很想知道

擠壓者日誌
你們可以在這裡看見我的一些歷程

NOMUNICATION (把酒芻議會)

以下是根據方的第一手口述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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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俊在雙年展作了"一個當代藝術中心,台北"
他希望發生活動 論壇 或是研究它
有一些想法覺得是不是可以大家有一個連結
20號那天他找了林宏璋一起聊這件事情
當時方恰好在場在看展覽
宏璋建議在論壇 研究 這些之前先把大家都找過來
喝喝酒 弄一個活動
大家聊聊一些關心的議題
就算沒成果也無訪 先聚一聚
一方面是說
年青台灣藝術創作者 其實大家多多少少都熟 都認識
但是要有什麼行動 或是訴求 大家卻很少一起做
或是連聚在一起機會都少
所以就從YTA大酒會開始
喝酒開會看能怎麼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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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有了以下這個網宣

NOMUNICATION(把酒芻議會) 全台YTA大酒趴
自我組織的草根活動,邀請YTA暢言、分享、及後續活動的可能
資格:凡自認為台灣年輕藝術家,對藝文活動及環境關心者。
時間:2008/10/4 (六) 20:30
地點: 中山美術公園,《一個當代藝術中心,台北(提案)》,楊俊作品前
INVITATION TO ALL YTA(Young Taiwan Artist)

●TO COMMUNICATE - 藝術如何可能
●TO SHARE - 各群體展覽空間資源整合共享
●TO SURVIVE - YTA求生守則
●TO FIGHT- 我們的權利





mermer:

一方面是宣傳
一方面,實在覺得YTA這個帽子近來甚囂塵上,大家互相亂戴
總覺得紛擾不堪,解釋也煩,批評也煩,認同了更煩
在表達了我的疑惑後,方說:
那是個反諷
並不意味我們真的同意這個名稱
就是一個訊息而已
不要把它看成貼標籤的事情
如果你要談這些 我沒辦法講什麼
就是聚集 然後談東西 不喜歡名稱而沒有來很可惜
但也不能說 參與一定得到東西
這不是嚴謹的學術討論 名字不是最重要
只是要不要開始一件參與的事情
不是要擬宣言


OK,不要在意
雖然為了這頂帽子讓我像小學生一樣挨了一頓刮
但我想我會去的,活動本身確實有點意思
再怎麼說
時局這麼亂,我們還是可以這樣說服自己:
YTA可以是一個標籤 YTA也可以是一個沒有詮釋的號召
在宣傳裡的意義是這個層面 也就是還算年輕的藝術家

方 我沒有諷刺的意思
這些解釋我還是能認同,所以我才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