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育正 與 東亞照明 與導覽III

照例有個抱怨
事實上,這是一篇DM文案,親愛的觀眾
你注意到了嗎,這是要放在DM上到處去流浪給人丟在地上的東西啊
但我卻寫得像X藝術雜誌上那些令人想快轉的文字
當你無意間拿到這份DM,想要輕鬆地來看個展覽介紹
卻發現你可能得坐下來好好讀,所以你就將它放下了
那真的不是你的問題

總之呢,我個人認為這篇短文的可取之處只在於我找到寫作上的困境
這很值得慶祝,至少我可以不用再停在這裡
不過對周育正或者這世界,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就是了


照例,看文之前:

周育正個展《東亞照明》
2010/ 7/ 3 ~ 2010/ 7/ 25
鳯甲美術館 








 ---------------------導覽-----------------------

過去兩年來,儘管在形式上,周育正的藝術始終保持著對消費性影像諧擬(parody)的熱忱,他仍然逐漸地在其中發展出一種對藝術運作機制的返身觀點。##CONTINUE##從09年的《贊助#1》、到與貝瑪畫廊合作的《我為人人,人人為我》,以及今年應台新藝文基金會邀請展出的《取之社會,用之社會》,周育正越趨具體地問出了新的問題:如何呈現出藝術家身份的經濟學式談論?在一系列的操作中,資源的形式與流動是周育正試圖開啟討論的目標。在資源分配的各種端點中,藝術家一方面只是被動的祈受者,另一方面也可能積極地成為某種流向的軸心,如同在《取之社會,用之社會》的計劃中,藝術家利用台新的補助所做的版畫,以材料成本的計價方式販售予台新金控大樓內的員工,進而『透過「資金-生產-販售」的流程將同等值的補助資源回歸到藝術基金會。』

而在此展覽中為鳯甲美術館設計的燈光(贊助)計劃更是直白而且多少亦帶著諧擬地引出了藝術家在資源流動中作為創造性生產的角色;將近五十支的日光燈取代了原有的黃色投影燈,均勻地打在展覽空間中,除此之外別無他物,使人不由得想起1958年克萊因(Yves Klein) 的個展《空》(the void)的那個燈明几淨的畫面。相較於過去周育正過去的作品,這次展覽計劃在視覺上貧乏的令人吃驚,或者說,”觀念”得令人吃驚。一方面,這不僅僅是周育正一貫的美學鋪陳上的頓點;另一方面也是在台灣少見--或許過去曾經短暫地出現過--的純然觀念性的展出。

也許我們都在書本中領略了太多次觀念藝術的神話,並且相信它已經結晶於歷史中,我們難以想像,當1958年的人們站在克萊因的展場中,那種徹底的困惑。在我們求新求變的藝術潮流中,這種困惑已經被”藝術知識”取代,進而被常識取代,甚至偶爾懷疑今天如果我們仍將觀念置於創作的制高點,我們究竟能動搖什麼(本質)?或只是一種復古的時尚?幸而周育正很適切地處理了這個難題,在他身處的創作環境中點出了藝術家存在的經濟性位置:他成功地說服燈具製造商的完全贊助,並且打算把這近五十支的燈具全數捐贈予鳯甲美術館。

在這裡,作品的概念(收藏)與資源一同成了一個奇特的混合體,贊助商的資源透過了藝術家流到了美術館(另一個資源提供者),藝術家僅僅擔任了一個中介;而,一旦我們了解這個計劃並不止於此(時此刻)--它的前階段是以贊助商的LOGO作為文宣的視覺基礎,而它的第二階段是以大型繪畫的方式再現鳳甲美術館的展覽結果,並將在另一畫廊展出--我們更能了解“資源”是如何被周育正視為一種有價的能量形式。倘使在《空》展中,克萊因致力於揭示藝術的非物質性的神秘本質,周育正則是是過通生態的規則與過程,展示了在每個地方藝術家如何作為一個能量交換的軸心;他們總是帶了什麼進來,又帶了什麼出去,如斯不絕。

----------------以上------------------

按,在這之後,我跟著寫了邱承宏的個展
其中的一些進展,算是對自己抱怨的一個回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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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辛苦> 不太辛苦導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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