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1106靜坐行動


圖片來源: 中央日報網路報


由於忙著個展計劃的另一個,這裡已經很久沒有動靜了,再次發文不是因為良心不安或手癢難熬,是因為我們剛從自由廣場離開搭末班捷運回來。


有一些事持續地在發生,有一些人完全沒有放棄說話(即使是違法...該死的媒體老是他馬的在強調違法),無論為了什麼理由,我覺得都值得重視,重視不是因為我們彷彿又有了一次象徵民主的街頭運動,正好相反,他們是在一個質疑民主的理由下行動,而這些行動卻得到了兩種荒謬的回應:一個是當局的置之不理,一個是媒體的淡化跟負面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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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強力地請走了第一波請願學生,然後對第二波的靜坐裝傻,我們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是一種寬容或默許。不出面,不驅離,甚至說風涼話。這表示什麼?我們親愛的馬政府根本完全不把學生放在眼裡:你們只要別在行政院前擋交通就好了,在自由廣場你愛怎麼坐就怎麼坐吧,我才不甩你們!這就是我們政府回應我們國家所培養出來高等教育人才的方式,我們教育了人民知識,然後把他們當作空氣,視而不見,實在可笑.動不動就把"仍屬違法"掛在嘴巴上,卻不去談等到過了七天的申請期限,這件事還有誰要看??最諷刺的是這剛好是最重要的訴求之一!

而媒體的淡化與負面報導則是另一種不可見的傷害,不停地將事件泛綠化,或與圍城的暴民事件糾扯不清,不然就是把焦點鎖在某些教授的學運背景,暗示著一種背後的操盤論,最不可原諒的是媒體其實是一直在現場的,卻無視於他們拼命在強調的超黨派共識,只是無情的詮釋,然後與政府一同繼續把"仍屬違法"當作免死金牌

這不代表我認為整個活動的方式很良善,或是訴求的過程很有效,事實上眼前所見的狀況還是存在蠻多的問題,肯定集會的驅力,不見得肯定集會的某些手段。

我們走出集會,一面在7-11吃泡面一面與建宏師推敲出一個關於土撥鼠的行動(我得承認這個"行動代號"讓我有點遲疑...)行動的內容與綱要並不是太完整,它的基礎是以如同我這一篇短文,與你將會寫下的一篇短文,以及其他人可能也都會寫的短文作為一個串連的起點,而後我們將會有更具體的號召。重點是,有沒有可能讓某些現象問題化?或是如何將某些現象成為一個公開討論的問題?然後我們怎麼有意義地行動,並且回應問題。

另一個重要的要求是我們希望大家都能到現場去,在種某種事實裡,而不是處在媒體情境裡,沒有比"在場"能更強烈的知道些什麼事了。

你可以強調你的客觀主義,藍綠不沾,是非分明,你可以質疑維安過當的證據,也可以辯證戒嚴的說法,關於真相,在今天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奢侈。而關於這一群學生的可能事實是: 他們仍然執意要說出集會遊行法的缺失,以及要求政府正面的回應。他們正在摸索一種很草根的運動本質,也許你看到"要求馬英九道歉,或王卓均下台"的不可能性而嘲笑他們,但可能忘記今天我們的言論自由(中國人民最無能的權力)正是在這種太多地"無知"的歷史的中爭取來的,今天我們當然是應該有更好的方式來爭取發言權,但我們期望地不是庸俗地讓更多事件的判斷淪為對錯二元論,而是去驅動一種鬆動的可能,至於方法,始終都可以調整。也許我們應該做的,就是找出更好的做法給他們當作參考。

到最後集遊法會不會改,也許不是最重要的事,
而是這件事到底能不能成為一個號稱民主國家的真正關於公共性的問題吧。


1106行動官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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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撥鼠00 -電影眼
關於1106靜坐行動 -阿爾發城的雷米
抗爭不會結束 -ZUPIG
11072008記圍城 -frq

兩年前從太空看的樣子


擠壓者日誌週邊地區
衛星空照圖
satellite imagery of the neat area around Extrudist Log

photo by Google Earth, 2006


用google earth找到了工作室的衛星空照圖(點圖放大)
不過卻是兩年前的舊資料
現在已經化為殘灰廢燼的火燒庴在空照圖看起來依然健在
連那兩顆大樹都茂盛地像兩顆花椰菜
但如今卻是變成這樣

全民記者



圖片引用: 火災真的很恐佈 -Zishin

又看了一下那幾個對雲和街火災有描述的部落格,
開始慢慢有一些頭緒去想某些一直以來奇怪的感覺



那一場火災來的快,去也的快,就像許多其他的火災一樣
或是像任何一個城市中的小意外
絲毫不能動搖一種在城市中的持續流動而且巨大的運作方式
不管發生過什麼都不是很重要,反正總是會過去
似乎這就是這個繁榮特區的現實

但那些照片與文字說出了另外一些真實
另一種活生生的歷史
他們就像新聞記者一樣,立即地對眼前的事物做出反應,紀錄,或是詮釋
官方的新聞不再記得這場小小的火災,不願意為它付出更多憐憫
而我們的全民記者留下來的是帶著情緒的,完全主觀的見證
也更為值得體會,儘管那些文字充滿了隨意
這是一個在web2.0的真實景象
也是隱藏在巨大的現實下的真實的維度

個展焦慮

編按:從此篇開始,本格關於擠壓者日誌的消息與擠壓者日誌擇要同步更新,擇要同步的意思是說,大致上文章保持同步,但要同步文章的看我高興

如果認真來考慮目前的需求跟現實條件的話,做一個個展意味著什麼?
是創作累積到一個程度了,並且可以做某種階段性的總結?
還是創作的狀況發展到一件計劃就有可能面對展覽的問題?
扣掉在工作站的"作品展一件",我對個展顯得很陌生
事實上我沒有太多更具體的想像
個展需要什麼?整體性嗎?整體性來自於什麼呢?
如果個展的狀況具有某種普遍性,會在什麼層面?我該想這個嗎?
我可以說個展是作為一種自我解釋的可能嗎?
但這跟做作品有什麼不同?
那麼很有可能它們並不在這種問題上做出區分
換句話說,個展至少必須是與做一件作品處理完全不同的問題
但何必這麼想呢,Jeff Koons做個展會這麼虐待自己嗎?
好吧,我是不會知道他到底想過什麼
但我應該能了解我跟Jeff Koons是幾乎沒有相似處的創作者
我們也不可能相互體諒對方的情形(...我們也都很忙)
但這個糟糕的例子似乎也是一個蠻好的解釋
也許我的現實正是無法像誰誰誰那樣去考慮個展
也許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

我是不是看起來很焦慮啊

擠壓者紀事之初

擠壓者紀事 是最近一個創作的計劃

這是什麼計劃?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用馬區長的標準語氣來回答這個問題:"關於這個問題呢,我的計劃已經在成形中,相關的工作也都有一定的想法, 如果有任何的進展,我會隨時向大家報告,請大家要有信心!"

好吧,我想我應該認真的說點實話
在上一次的展覽之後,我試著重新想一些問題,
最初我發現,儘管我在作品與外在環境在意義聯繫上的斟酌費了許多功夫,
但是當美學上的考慮降低到一定程度時,
作品意義的運作似乎變得跟著隱晦了起來,
美學問題究竟是透過什麼方式構成作品中決定性的力量(它應該是這麼想嗎)?,
另外一個問題是,與外在環境的聯繫的尺度是什麼?
或者這可以是構成美學問題的獨立條件?

這個展覽是一種嘗試
將原來我創作的方式做一定程度的擴張
很多人常說我們的創作很著重空間上的掌握
坦白說,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空間上的掌握”應該怎麼做
一個空間問題最終應該推衍出什麼樣的提問形式?
一個空間要如何包含從最基礎的物理維度到它自身的社會維度?

但我相信這不應該只是通過哲學性的推論而得出答案
實踐的複雜性也不會僅是語言的面貌
擠壓者日誌是在這樣的想法下的計劃
而究竟會如何,我也很想知道

擠壓者日誌
你們可以在這裡看見我的一些歷程